意思就是,连司马光这么功利的都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其实早就在赵宗实给吕夷简批命批中开始,吕家人就不待见他了,觉得是他把吕夷简害死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宗实堂堂汝南郡王府世子,要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待见什么?
吕蒙正吕相公一世英名,先帝赵恒询问他可有子嗣举荐的时候,吕蒙正可是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举荐了侄子吕夷简的。
连自家亲爹都没脸举荐的货色,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你...”
“我什么?见到上官就是这个态度?国子监算学真的有本事儿,怎么会不如皇城司的人?当真可笑!”
吕务简肺都要气炸了,右眼皮一个劲的抖动着。
“怪不得每年大朝会国子监举荐的算学比斗每年都输,我看你们算学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包拯感觉全身上下毛孔都舒服的欢呼起来。
就是这种感觉!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羞辱吕家人,而是要让他们自己自惭形秽的。
居然敢说某的儿子成绩平平?
你管心算之法的包镱成绩平平?
那你们算学是什么?
赵宗实的话等于是在算学诸人身上揭疮疤,还在那里反复擦拭食盐。
“司业,司业!”
“学生见过司业!”
“九哥来了,弟弟这就将老包带回去,就是一场误会!”
“十三郎,你方才那番话确实有些过了。下次注意。”
“哎哎哎,我这不是着急吗?老包,官家召见,别磨蹭了!”
顺便朝着门外的包镱挤眉弄眼,让他跟着一起离开。
“世子,上回在宫中的事情,某有事未曾参加,但是你今日之辱,算学记下了。”
“别光用嘴说,算学依旧拘泥于纸笔间的计算,你们算学走不远的。”
“算学不用纸笔计算,还能用什么?”
“这么简单的加减之法还要用纸笔?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朝会也没多少时日了,到时候让我开山大弟子包镱亲自给你等井底之蛙好好演示一番算学的真谛!”
赵宗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算学。
赵宗实刚才那番话当真是砂仁猪心。
国子监算学历年历届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未听闻有其余的手法比斗,就连那些学生都一脸狐疑的看向吕务简,大概是想让他用事实反驳回去。
吕务简直接冲出学堂,追上了骑上马匹的赵宗实,“世子可敢与某打赌吗?”
“你知道上一个跟我打赌的人,仕途尽毁吗?”
“不是两个吗?”
“曾公亮不算,我的眼里只有宋庠宋公序!”
“世子是不敢与某打赌吗?”
“你输是必然的,不过见你如此执着,我倒是生出了爱才之心,你要是愿意跪下给我磕九个响头,我倒是愿意将你收入门下,好好教导你,将来你也能大杀四方,我们走吧!”
见到远去的三人三马,吕务简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一步。
转身走向大哥吕从简的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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