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宗实一旦掌握了这么一支庞大的力量,只手遮天不至于,但是起码他不用继续蜗居在城外庄子里了。
“都安排下去了?高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英明不过官家,还真让您猜到了,不过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如今世子有了生杀大权,想来他们也不会做得太过分的。”
“你看看这个吧!”
“世子居然写奏疏了?”
杨景宗打开奏疏,被上头歪歪斜斜的字迹惊到了。
赵祯也是一脸的苦笑,“看样子朕真的该好好教导他了,这一手字,丢人啊!”
赵宗实:老赵家后世子孙都是地道的书法家,可结果呢?还不是给人好好上了一课?老婆女儿都被亵渎了,还在这里装呢!
赵宗实:特妈的,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对不住,对不住,刚才我说话太大声了,都怪高滔滔那个娘们儿!
“世子这是快刀斩乱麻?直接免除了高家自判监到下管事一应数十人的职务?官家,恐怕高家那里要闹啊!”
事实上,命令在杨景宗带人走后不久就已经颁布出去了。
当时整个弓弩院里的工匠和军士都大为震惊。
一看到新来的长官是如今东京城风云人物赵宗实后,无论认识不认识他的,都自发高喊一声“好汉子”。
那些高家人自然是识得赵宗实的,原本两家就有了要攀亲的传闻,其实也是高家人故意传扬出去的。
没想到原本水到渠成的事情,居然被赵宗实单方面破坏的干干净净,连帝后都只是走了个过场,预料之中的雷霆之怒屁都没有。
不光如此,高滔滔还被官家派去的人呵斥了一顿。
全东京城女眷圈子里早就传遍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被官家派人呵斥过的,都被归为私德有亏的,想着继续找人家议亲,难于登天。
原本见赵宗实如此决绝毁亲,高家人做好了几手准备的,现在都被人推了个干干净净。
高滔滔整天以泪洗面,眼睛都要哭坏了。
高士林也被勒令在家不得外出生事儿。
想来也是,那么多人去堵人家赵宗实兄弟,被人打得满地找牙,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既已解职,请无关人等离开弓弩院范围,敢进一步当他国密谍论处,来人!”
“在!”
跟随他来的那些道具组的,纷纷抬起手上的弓弩对准那些高家人。
“赵宗实,你当真不念及当年滔滔的情分?要将此事做绝?”
“你们高家是集体得了阿兹尔海默症了?听不懂人话?再说,我与你家小姐早就了结了,有你一个旁支在这里多费口舌?不想死的快点离开,别让老子在你们身上开几个洞!”
阿兹尔海默症?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拜登:这个东西我熟悉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裤子呢?这是谁的纸尿裤?
“从今日起,大工匠就是代理判监事,你们原先如何做的现在依旧这么做。赶制弓弩完成前,所有人不得离开弓弩院,你等的家人一应需求我都会派人去知会和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