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在说包府的事情吗?怎么说到郡王世子没完了?”
崔莺莺有些不满的嘟着嘴。
“那你可是询问过包镱,为何如此笃定赵宗实会赢?”
“未曾,他没给我询问的机会,接着就在新宋门前遇到两个军中之人,就让人回府了。”
“军中之人?包镱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吧?何来军中之人的关系?莫非是包拯...?”
“包拯既然已经回京,又怎么会和军中之人有接触?莺儿你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了吗?”
“我过目不忘的本事儿,几位舅舅难不成忘了?”
于是,就有人开始研墨,两张栩栩如生的妆容展现在了纸上。
“这不是...曹家人?”
“包镱几时与曹家人有联系的?曹评和曹诱都是曹家目前第四代中的佼佼者,听闻他们之前随赵宗实父子俩参与贝州平叛,都获得了擢升...”
“居然是这般?那日在常朝上,包拯言语中流露出对郡王世子赵宗实的推崇,贝州当地更是将他包拯快要神化了!”
“按照居简所说,此次贝州平叛既得利者有庞籍、明镐、包拯、曹评和曹诱,还有他赵宗实?”
“宗室子要军功无用,所以曹家子才会那么快升任丰州防御使吧?”
“他们当真要去丰州练兵不成?京城那么多禁军不够他们操练的?”
这个疑问似乎说出了在场很多人的内心想法。
“二哥你自己说,京城的禁军如今怎样?”
“在边军眼里,我等禁军无非就是看门狗,能怎么样?”
这话有些轻贱的嫌疑,但是又透着丝丝无奈。
“二哥你这个太子中舍也是个寄禄官,如今东宫没有储君...”
“嘶,务简你现在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讲是吧?”
“大兄,不如...”
“妹夫无妨,本来就是家里人闲聊,不必忌讳太多!”
中年文士瞪了一眼几个弟弟,让他们小心说话,隔墙有耳。
“莺儿,你自己觉得包镱这个人如何?”
“唔,原本爹爹和阿娘做主,我是有些不满的,但是今日见过那包镱后,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他居然对我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舅,你觉得他此话何意?”
中年文士摇头,“包镱在国子监算学成绩中下,务简,你是算学博士,如何看待他?”
“跟大兄了解一般无二,没有什么波澜,算学比他好的学子不说多如牛毛,半数是有的。”
“可是今日包镱马上就算出了柜坊的赔付金额,连那些柜坊的伙计都惊呆了呢!”
“莺儿你还小,那些柜坊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他们是笃定赵宗实会输,所以才敢标注如此离谱的赔率,反观宋庠和曾公亮的赔率已经成为锦上添花的裴村,买了也不会有钱赔的地步。”
“不,仅仅只是宋庠,曾公亮的赔率不降反增了,甚是奇怪!”
崔莺莺这话一出口,众人又是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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