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起眼的琉璃珠子,顿时水涨船高。
“郎君,不去阻止阿郎继续加价吗?”
“阻止他做什么?手上囤积着这么些琉璃珠子和玻璃珠子,还有那些中间嵌入花样的玻璃珠子,你买啊?”
“郎君英明!照着这个速度,明天全京城都会知道琉璃珠子的最新价值了。”
“光是整个东京有什么意思?递铺的人,那些走街串巷的货郎,还有那些离京的商队,漕帮都联系了吧?”
后勤组的几个管事此刻都已经激动坏了。
原来自家郎君一早就在谋划此事,早早地就将渠道铺开出去。
漕帮也就是往来江南和京城的一些在水路上讨生活的人们。
原先他们被水鱼(水匪)袭扰,经常入不敷出,还要赔偿高额的费用。
赵宗实派人找上门去,几下里一合计,坑杀了一批运河上比较活跃的水匪帮,如今漕运生意渐渐好转起来。
要不然那些虾酱怎么能够如此顺利的从江浙一带运抵京城?
至于府州的牛羊乳制品进京,自然不会单纯的走陆路,黄河水道不用白不用。
“启禀郎君,春明坊的赔率增至一赔两百九十了。”
“大聪明啊!”
大聪明?
都这样了,郎君还在夸赞对方聪明?
“郎君,太祖一脉的已经有十几家送来了拜帖!”
“准备一下年货,大朝会前抽空跑一跑,先把那些家境困难的走一走。”
“路线已经安排妥当,此路线最为节省时间。”
卧了个槽,这是大宋版高德地图吗?
“有前途,继续保持,那些马面和角楼都要利用起来,回头我会进宫向官家报备,一年下来使用费可不低啊!”
“郎君,直接将无忧洞浇灌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唔,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如今缺乏地下的构造图纸,浇灌一次,再进行挖掘就行了。起码可以降低一些财力人力的损失。”
拍卖会场里,还在为几颗玻璃珠子咋咋呼呼的。
那些辽人和西夏人原本觉得不耐烦,好奇心也在这一刻被调动了起来。
“去问问,这是哪里来的东西,为啥价格比起香露高了这么多?”
“祥稳,会不会是宋人的诡计?”
“你觉得宋人有这等本事儿?某反正是闻所未闻,你看西夏狗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也有想法。必须拍得一两颗送回去,陛下一定会满意的。”
“要是多买几颗回去,一本万利啊!”
辽使的眼睛都眯成缝了,似乎已经看到了数不尽的财富迎面扑来。
香露他要,这种琉璃珠子他也要,只要价格合适。
于是乎,辽使开始加价,原本已经趋向平衡的报价再一次跌宕起伏起来。
“都疯了吗?那么小的琉璃珠子值这个价钱吗?金使者,您笑什么?”
“辽人傻吗?”
“为什么这么问?自然不傻。”
“那西夏人呢?”
“也不傻,没藏氏...”
“没问你这么多,既然他们都不傻,都在铆足劲的加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笔横财!你见过这样的打磨如此光滑的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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