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就一切都大定了。
“那也等到大朝会结束了吧?他赵宗实何德何能,能够做出此等诗词来?黄州当真没有自称东坡居士的屠夫吗?”
“公序,你怎么了?那明显就是赵宗实杜撰出来的,你还真信了?倒是黄州的豕肉被他这么一搅合,价格贵上了不少,正在大量往京城运输!”
“豕肉也是我等能吃的吗?”
“你还别说这话,连御膳房都采购了豕肉,因为官家和圣人都喜欢。你说说他赵宗实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官家和圣人着迷?”
“启禀阿郎,外界盛传,官家遣人买了一百贯宋相公胜!”
夏竦眯着眼睛,抿了一口酒笑起来,“看到了吧?即便官家再宠幸他又能如何?现实问题就是,官家也不看好他能够获胜,这叫什么?及时止损!”
宋庠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许韫色,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喝了酒酒精作祟。
“这是哪里来的烈酒?府里的甜酒喝完了吗?”
“这是大郎君从矾楼带回来的,想着让阿郎品鉴一番。”
夏竦去过西北,对那里的恶劣天气有所了解,“这样的烈酒若是兜售去西北苦寒之地,又能赚的盆满钵满了吧?打听下对方的酒肆...”
矾楼那么多家商铺,没可能会遇到赵家父子的。
“启禀阿郎,小的派人去寻找过,却发现那是...汝南郡王府兜售的烈酒。”
“让人把酒撤了,看到就烦!”
夏竦所有的好心情都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你儿子给我批命,说我快要死了,我就活得好好的,打你们的脸!
“阿郎,政事堂最新消息,高若纳进入枢密院,接替了文彦博的位置,成为枢密副使!”
屋里传来了酒杯碎裂的声音。
一天天的都是坏消息!
高若纳虽说和庞籍不是一路的,跟自己也一样,属于中立派系。
这样一来,如果宋庠没能胜出,连在枢密院里插足的机会都没了。
“启禀阿郎,万姓交易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府里马车已经套好。”
“公序,别想了,随老夫一起去,子京那边老夫已经命人去叫了。”
“曾公亮那边怎么说的,有回复吗?”
“未曾,应该不会去了。如今景明坊的赔率曾相公一骑绝尘,一赔一百二十了!”
“他们汝南郡王府当真是头铁啊!行,让人去各买一千贯,老夫陪他们好好玩玩!公序,小心点,几杯酒就醉了?”
“去某府上,让人送钱过去,某要看着他们一家死,都去要饭,要饭!”
宋庠真的气的狠了。
“公序的赔率如今多少?”
“不降反增,一赔五十了!”
“给某买五千贯,不过了!”
夏竦也是一阵头疼。
你一下子拿出五千贯,官家那边如何想你?
就算宰辅的俸禄高,你不用吃喝日常开销了?
光是宣纸笔墨的开销就是非常巨大的。
这不是上赶着送把柄给官家吗?
夏府里的管事都是活成精的,自然不会将宋庠的醉话当回事儿,最多弄个几百上千贯应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