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在一起,似乎有些焦虑,拿起身边的电话想要拨打出去。
“不用打电话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少妇动作一滞。
“陆风霜,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老管家身后出现一位高大的男人,坚毅的五官带着书卷气,鹰眸带着锐利。
“大少爷。”老管家转身行礼,带上了二楼大门。
“你来干什么。”陆风霜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了,似乎还隐隐防备着。
“我是你哥哥,来看看你需要什么理由。”高大男子冷声道。
细眼看来,两人的五官确实有些相似。
“陆风流,我不想见你,请你滚出去。”陆风霜抿着嘴,冷声开口。
“我也不是特意来见你的,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最近老实,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陆家书香门第,丢不起这么大的人。”陆风流脸色严峻,低沉的声音带着火气。
似乎被戳到痛楚,陆风霜像一只发了怒的母豹子,猛然站起身,愤怒的看着陆风流“丢人?你陆风流还能算个人?为了利益将自己妹妹嫁给一个不愿意嫁的人,还逼着亲妹妹将已经怀孕的孩子拿掉?陆风流你真的算是个人吗?”
看着亲妹妹歇斯底里的样子,陆风流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脸色更加冷漠“陆风霜,你做出那种不服伦理的事情,我都替你瞒着家里二十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以为要是家里人知道你这些事情,你会有什么下场?早就跟家里人过,送你出国就是个败笔。”
陆风流的的声音很阴戾,用词也很直接。
陆风霜死死的咬着唇,瞪着陆风流不话,似乎想要将其生吞活剥。
“哼,当年你以死相逼不嫁到童家,老爷子已经对你很不满了,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好好的钻研你的学问,外面的一切,都与你无关。”陆风流看着陆风霜满意的道。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的孩子们。”陆风霜情绪似乎恢复了一些,深吸一口气道。
“等吧,等什么时候那个男人拿应该给我的东西换的时候吧。”陆风流冷笑一声。
陆风流走了,房间再次恢复宁静,陆风霜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双目通红,狠狠的砸了一下桃木书桌,疼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因为她的眼泪早就在十六年前流干了。
“好好看着她,别让她饿死了。”陆风流走到大门口,看了眼二楼,对身后的老管家道。
老管家微微头没有话。
陆风流坐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倚在椅背上,陆风流放松身子闭上眼,眼前浮现出十六年前在la,自己在那间独立医院堵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妹妹大着个肚子的样子。
陆风流当时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若是不是被人拉住,陆风流可能当场就要踢死这个叛逆的妹妹。
打听以后在知道,妹妹在美国留学期间认识了一个韩国商人,两人相恋已经五年了,难过妹妹读了硕士又要考博士,一读就是六年时间。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跟了一位三十多的男人不,那个男人还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而且是个外国男人。
这件事情要是泄露出去,陆风流可以想象自己那个刻板酸儒的老父亲能直接吐血而亡。
这种奇耻大辱,对陆家这种书香门第来是一件致命打击,陆风流忍着打死自己妹妹的冲动,找到了那个韩国男人。
两人共同做了一些妥协,等这个韩国男人将自己扶持上家主之位以后,陆风霜可以跟他相聚,至于那两个女儿,因为本来就是私生女,大女儿早就被那个韩国男人交给一家同姓族人抚养,这个还未出生的的也只能是这个命运。
无论如何,这两个女孩都不能认祖归宗,要不然,肯定会出大事。
“部长,我们到了。”司机的声音将陆风流从回忆中唤醒。
“你找个地方等我。”陆风流吩咐到,推开车门,看着这个门口已经生了杂草的老宅。
“骆青山,咱们的恩怨算不清了,只能怪你儿子不争气。”陆风流最近扬起一抹嘲讽。
陆家有风流,骆家有青山,
风流独一帜,吹不动青山。
这个陆家嫡子早已坐上了华夏中央教育局的一个极高位置,而曾经处处稳压他一头的骆家青山早就不知尸埋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