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当痴-汉-座圣斗士,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技能!
宇文秀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斗争的内容,若是用具体画面呈现出来,足以让久经战阵夜场头牌都脸红……
内心既然默默地播放着爱情动作片,那对应的,此时此刻,某人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要是让不知道内情的人看见,还以为宇文秀策收到了“那样”的请柬……
五分钟过去了,宇文秀策正在心理斗争。
十分钟过去了,宇文秀策还在心理斗争……
一个小时过去了!
【作者君:差不多可以了啊,一个小时了哎……特么拍片儿都够了!】
【宇文秀策:别闹,八年抗日,我这才多久!】
【作者君:嚯——,你想死啊……这段子都敢用?!上个礼拜刚有个左脚不好,走路习惯性靠右的北极熊被查水表的带走,我特么没告诉你啊!】
咳咳,书归正传!
宇文秀策回过神来的时候,洋娃娃早已经飞一般地跑走了。
这也不能怪人家没礼貌,就刚刚男一号的表情,按流-氓罪量刑的话,够枪毙好几回的了。搁在一些风化保守的地界,搞不好还能混个炮决。
【宇文秀策:哇塞,这是,这是要爽死我么?】
【作者君:高射炮的炮!】
【宇文秀策:高射炮……嗯,我把马跳?】
【作者君:滚,那是当头炮!】
在心里默默地切磋了一下棋艺,宇文秀策回过神来,打开请柬,简单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写的是联邦文,简单翻译一下的话,大概意思是:邀请那个谁,前来赴宴。
嗯……名字那栏空着,没填。根据雅达信的翻译准则,译成“那个谁”还是很妥当的。
总之,请柬上虽然写得密密麻麻,但人家宇文秀策翻译过来,就一句话。足见……其在联邦语上的造诣至高,已经达到了……那个……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程度。
虽然字很多,但请柬上还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意思。只不过由于措词过于古老晦涩,写出来自然冗长无比。
并且,行文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态度。
宇文秀策不屑地把玩着金色的卡片。不消说,这肯定是出自那些自命不凡的古老家族。那些人极其看重血脉传承,对很多虚妄的头衔和可笑的仪式,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偏执。更搞笑的是,他们把这种偏执看作是无比高贵的荣耀……
在宇文秀策眼中,这些人说得好听点儿,算是贵族。说得直白些,那就是运气好的遗老。不过是在一次又一次历史长河的洗刷之中,苟延残喘留存至今罢了。
瞧不上归瞧不上,中规中矩得讲,这些人底蕴是有的,本事也是有的。只是让整个家族延续下去这件事,单单指望人力是不可能的。真要说能耐,被历史大潮击个粉碎的家族之中,似乎有着更多的佼佼者。只是在拼能耐之前,他们都倒在一个叫做命运的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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