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跟斐泽川商量过后,提包就去了机场。
林教授只电话许斐然,让她一个人来接机。
许斐然想了想,也没回家开车,直接开了蓉姐的车就去了机场。
算着时间,赶回来正好赶上斐珩拉接她。这样,和林教授的私下沟通也够了。
许斐然见到林教授的时候很是有些吃惊,林教授虽然依旧是那么漂亮夺目,但神情里不经意间就有郁色流露出来。
林教授揽住许斐然,抬步就走:“你开车还是司机?”
“我自己开。”
“走,咱上车边开边聊。”
上了车,林教授长长叹息一声:“匪匪,谢谢你原谅斐珩。”
许斐然温和的笑笑:“妈,这事不是斐珩的错,是他碰上了事,虽然是认识我之前碰上的,但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我肯定要跟他一起面对,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林教授眼里泪花一下涌现:“匪匪,我真的很谢谢你。”
许斐然听出她声音的哽咽,扭头看她,微微有些愣住:“妈,事情都过去了,您别担心了。”
林教授长长抒了一口气:“匪匪,虽然斐珩什么都没跟我说,但这次他能这么平和的面对,是因为有你站他身后。”
林教授想起了从前,忍不住黯然失色。
许斐然笑笑:“妈,我知道斐珩性子强,但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您之前啊就是太惯着他。以后您孙子,我一定要把他培养成脸厚皮厚的滚刀肉。”
许斐然看了林教授一眼:“沾这么点尘土算什么,拍掉就行了。我已经跟斐珩说了,不就是睡了个不怎么熟悉的女人么,有什么大不了。”
林教授的忧郁被许斐然泼皮一样的语气呛得一下黯淡:“你,你就这么跟斐珩说的?”
“啊。是啊。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啊。有什么大不了。想得再差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反正疫苗也打了,有什么关系。”
林教授品着许斐然浑然不在乎的语气,突然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却又想起和李菁的会面。
林教授愁绪上头,重重叹了口气:“匪匪,那个,那个女的,她有些变态,我担心她找你破坏不成又出什么坏主意。”
林教授看向许斐然的眼里满满都是担忧。
许斐然皱眉看向她:“您最近见过李菁?”
林教授愣了愣:“我和你大伯母找去她们家了,那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说她只是为她儿子争取权利。”
林教授再次叹了口气:“匪匪,我觉得她是心里扭曲,估计会纠缠。”
许斐然心沉了沉,但旋即又满不在乎的笑了:“没事。妈,我们好人难道还怕坏人。我叫赵奕然找人盯着她。”
林教授迟疑的看着她:“奕然找人盯着她?”
许斐然点头:“我猜测了下,她估计是听说斐珩结婚不爽。有些变态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好。我们家斐珩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林教授再次怔住:“匪匪,你这个词,真的是,哎。”
林教授突然流下眼泪来,吓得许斐然有些慌乱,腾出一个手赶紧递纸巾给她。
林教授接过:“你别慌。我就是,这心里这些年真的是,一想起这事就难受。你说,我们家好好的男孩子,居然被个女的算计成那样,这份侮辱。斐珩,他性子有很大一部分像我,这样的侮辱,真的是生生受下啊。当初,我真的应该至少依了他,让李菁去蹲监狱的。我担心公开会对他不好,斐珩又那么在意这个事情,我当时,真的也是昏头了,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好。”
林教授泣不成声:“我居然压着就这样放过了她。留着她现在还出来祸害。”
许斐然怔了怔:“爸爸呢,爸爸怎么说?”
林教授文人气质重,爸爸总不至于也心软吧。
“这样的事情,是我们想都没想过的。你爸爸,”林教授很是怅然的叹了口气:“他终究是个男人,他虽然也很心疼,但看斐珩没有别的事,也觉得不过是睡了个女人,于其闹得都知道是被女人害了,不如过了就过了。”
许斐然暗怔了怔,自叹气,语气却欢快起来:“妈,没事。怕啥。她敢放招我就敢杀到她面前去。”
林教授皱眉:“不用你上,我杀。我昨天就告诉她了。我想一刀子捅了她。”
许斐然再次怔了怔,然后看了眼林教授轻轻的笑了起来:“您都有这勇气,怕啥。不过,捅是不对的,咱不能打老鼠伤了自己呀。”
林教授瞅着许斐然,重重叹了口气:“匪匪,李菁三年前回来找过我们,她想用她儿子来打动我们。她不仅狠毒也很有心计。那个孩子,唉。”林教授咽下了对孩子的描述:“那一次,大年三十,带着孩子找到家里。斐珩直接告诉她,要么她滚得远远的,要么一起死。她坚决不走,斐珩拉着她和孩子就往车上塞,没有丝毫顾忌会不会伤到她们,那个样子,如果真的开出去,肯定是冲着高架桥冲出去的架势。后来,”林教授自嘲的笑了笑:“人都是那样,容易被表象欺瞒,老人最容易心软,看着孩子哭,想着先进家里。而且,孩子确实长得像斐珩。”
林教授的语气很轻,小心看了许斐然一眼。
许斐然心沉了沉,但脸色神情都没变:“后来呢?”
林教授冷笑一声:“那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让别人作贱他。而且,斐珩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去的。我回去厨房拿刀。”
“砍了么?”
林教授想起往事,忍不住自己都打了个冷战:“等我拿来刀,她带着孩子跟着斐珩上车走了。”
许斐然皱眉。
林朝韵冷嘲:“她以为斐珩做不到心硬,特别是在孩子面前。他们居然都以为让他们自己面对比较好。”
“最后呢?”
“我知道斐珩做得出来,立马报警。警车围堵,才把车堵在高架入口。”
“斐珩是冲着高架桥去的。他那个速度,你爸爸的关系,调了那么多警车,才堪堪堵上。”林朝韵喃喃:“幸好堵上了。”
“后来没再找过?”
林朝韵摇头:“没有,那次孩子都哭闭过气了。”
许斐然想象着那份激烈,暗自叹了口气:“妈,晚上我们跟斐珩一起把这些事情都沟通一下吧。面对神经病,有备无患。”
“能和斐珩这么直接说么?”林教授迟疑的问。
许斐然点头:“他是一家之主。再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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