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餐桌上吃饭提什么异议。他甚至还跟展晓白一样,吃饭前去洗了手。不过经过落遇身边时,他故意用只有落遇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有钱人就是事多!”
落遇伸脚,重重在陈浩淼脚背上踹了一脚,踹得陈浩淼龇牙咧嘴。
吃饭的时候,陈浩淼说:“邵炎,你比我大,以后别叫我哥了。当然,我也不会叫你哥的。你和晓白都是我的好哥们。以后我们就相互叫名字吧。如何?”
“好,”邵炎说,“要不喝点酒吧?车子我找人帮你们开回去。”
“不用。为遇遇,我喝了太多的酒了。以后,我得戒酒。邵炎,你没事也少喝点。遇遇不喜欢男人喝酒。”陈浩淼说。
“我什么时候说了?”落遇无奈道。
“上回我请邵炎喝酒,你不是差点把我给活剥了?”陈浩淼眨眨眼,说。
“在庐洋县那次?你确定你那是请人喝酒?把人往死里灌酒!”落遇说起这事,还来气。
“好啦好啦,知道你心疼你男人。我喝得可不比邵炎少,也没见你心疼你哥我半点。”陈浩淼说。
“你那是自找的!”落遇恨恨说。
“晓白,上回听我表哥说,你现在在帮他?”邵炎岔开话题,问。
“陈总是你表哥?”展晓白一愣。
“他是我大姑的儿子。”邵炎回答。
“噢。”展晓白看了落遇一眼,说。
“你表哥落巍跟我表哥是很好的朋友。他推荐的你,”邵炎解释说,“你表哥没跟你说,是怕你有压力。”
“喔,”展晓白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难怪我刚换工作那会,我表哥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工作的事。”
“说老实话,晓白居然会吃上软饭,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的,”陈浩淼嘻嘻笑着,说,“不过细细想起来,这么俊俏的小生,不吃软饭岂不是太亏了。”
展晓白无奈地笑了,说:“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没办法。不吃软饭,连媳妇都讨不上。”
“晓白,你不是饿了吗?别光顾着说话,吃菜。邵炎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落遇岔开话题。
“别老邵炎邵炎的。他是你老公。你以后得把‘我老公我老公’挂在嘴上才行。”陈浩淼说。
落遇撇嘴道:“你自己笨,还觉得别人笨。我不叫名字,谁知道邵炎是我的老公啊?”
“你是叫给别人听的,还是叫给邵炎听的?”陈浩淼语气认真,“人家叫老公,都叫‘哥哥’的,叫得多亲呐。你看看你,你是不是个女的啊?”
“要——你——管?!”落遇生气道。
她转而嘿嘿笑,说:“你怎么知道,我私底下叫邵炎叫什么?”
“就你,还能叫什么?”陈浩淼耸肩。
“你管得吗?对了邵炎,你以后管陈浩淼叫冬冬。我们以前都这么叫他。”落遇说。
展晓白憋笑。
“冬冬?”邵炎疑惑道,“怕风怕雨怕打雷?”
落遇狂笑,朝他直竖大拇指。
陈浩淼忙着给展晓白夹菜,假装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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