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么想着,墨莲的心如同有千万把尖刀在她心口上凌迟着,她惊慌失措的大哭,打湿了娇俏的脸庞,她哭的像个孩子:“我错了,师哥,是我错了,你不要再为她抵命了好不好?”墨莲卑微的祈求着,她真的错了,师哥不是在折磨他自己,而是在折磨她啊,每当她看见师哥为这个女人渡命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
“我再说一次,滚。”这一次,蔚然直接提起墨莲的衣领,打开门将她给扔了出去。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只留下女人低低的哭泣声淹没在呼啸的雪风中。
又是新的一年
蔚然迎着风雪打开洞门,照往常一样先脱掉上衣,搓着手哈着气来到冰床前,准备脱掉女人的外衣。
却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女人刷的睁开了黑眸,直接坐起身,一脚将他踹了出去,他惊喜的刚要开口,却疼的抽气一声,只见女人的脚正死死的踏在他的背上。
她弯下身,唇角淡淡勾起,用很冷漠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此话一出,无疑是打消掉了蔚然所有的热情。他正面朝下被歌小姐按在了冰地上,侧脸也紧紧的贴在地面上,他动了动唇,很废力的才把话完整的说出来:“先……放……放……开……我。”
云浅歌挑眉,这才放开了踏在男人背上的脚。与此同时,她又快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场景,诶……这是冰室?
再看看眼前这男人的造型。
云浅歌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这年头谁还穿袍子的,这袍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丝绸所制,袍子中间缝着栩栩如生的玉佩型图案,这年头哪里去找这么惊喜的雕工?完全就不像是机器打出来的,而是手工做出来的啊,再看看这纶巾,再低头看看他的黑锦靴。
云浅歌脑子里哐当了一下,暂时有点缺氧,容她想想……她不是被奕的手下一枪毙命么?怎么她没有死呢?难道这是梦?
女人赶紧伸手摸摸脸颊,不会啊,是热的。
踌躇再三的蔚然还是开口了,不过这一次他很明智的捂住了脸,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歌小姐。”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情报科特工,云浅歌自然有应变各种情况的能力,所以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挑眉道:“你认识我?”
蔚然老实巴交的点点头。“自然是认识的,不止如此,鄙人还与歌小姐很熟悉。”
很熟悉?云浅歌往自己衣服上一瞟,突然想到刚才这个男人还想解她的衣带,手法何其娴熟,一看这种事他就没少做!
“流氓!”云浅歌一拳就朝蔚然的令一边脸挥去。
“砰!!!”蔚然呈抛物线一样被打飞了出去。
他可怜兮兮的捂着脸,快哭了:“歌小姐,女儿家不可以这么暴力。”现在他完全摸不清歌小姐是什么思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歌小姐因为在渡命的时候被洗掉了所有的记忆,歌小姐她失忆了。
云浅歌才不管这些,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怎么会在这里的问题。她踩上蔚然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森然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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