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怎么可能独自离开,虽然我只是斗将,连斗战都还有点距离,但我好歹还是有一定战力。
也能一定程度上分担前辈的压力,这样说不定前辈能先击杀一支,这样我们压力就小得多,说不定能将其全部击杀。
虽然这事吴治江也没有多大信心,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这是两人唯一的选择,如果独留王鹏飞跟尸龙交手,也许他能找到通道离开,但王鹏飞在这特殊的地域,受三支尸龙夹攻之下,多半难以幸免。
就算勉强将尸龙击杀,就看他现在的情况,到时也多半受伤不轻,如果其他沼泽生物出现,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如果这样,就算他能逃脱一命,但良心也将不安,受到一生的谴责,而且这种丝毫没有强者战心的举动,说不定会在心中留下永远的阴影,让其今后再难寸进。
面对吴治江的解释,王鹏飞没有多说什么,在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他就知道多半难以劝其离开,所以话到一半就咽在那里,没有说出来。
好吧,王鹏飞也知道离开并不代表安全,也就点点头道。
他知道虽说离开能避免尸龙的攻击,但并不是真正能避开所有危险,沼泽本身的凶残,地桩受震荡影响断裂的危险,还有未知领域那无法测度的凶险,以及沼泽生物回归带来的险情等等,这哪一条都不比跟尸龙战斗好多少。
虽说看上去尸龙凶残,攻击力强悍,但其毕竟数量稀少,只有独独的三支,再加上之前跟自己战斗,也是完全带伤,这种情况下,吴治江留下,说不定真能像他所说那样,两人将尸龙搏杀。
尸龙凶残,是至少堪比斗霸的存在,在这沼泽它们生长区域,又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要想真的将其击杀,王鹏飞知道有些痴心妄想,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博一搏试试。
两人并排战力,眼望着尸龙的方向,打仗一触即发,王鹏飞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好象将要发生的与他无关一样。
而吴治江依旧是那么淡定,虽然胸中还是有些执念涌动,但都跟接下来的战斗无关,他并没有多么担心尸龙的凶残和战斗的凶险。
他在当初实力还不如现在的情况下,都看独挑斗战,虽然没有多少胜算,其实根本不可能有胜利的希望,但强大的气势,和一往无前的战斗信念,还是让他没有什么畏惧。
眼看沼泽尸龙带着浑身的沼泥,那原本黑红的身躯已经完全变了颜色,除了血迹带来的丝丝猩红,就是浑身的乌黑,以强大的气势在沼泽中奔跑,向他们冲杀过来。
碾压的气势加上超过两人一米多的身躯,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小山压了过来,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
眼见对方冲进,吴治江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蟹牙,手臂微扬,向上举起,然后爆喊一声,向前迎出两步,就跟一支尸龙相撞,战在一起。
强大的撞击力,在吴治江几乎全力挥刀的一击之下,发出铛的一声金鸣,然后吴治江略退一步,就站定了身形。
而沼泽尸龙也被他毫无例外的挡在了这块殷实之地外面,不过吴治江也只是稍退就再次上前一步,手中的战刀再次挥舞,掩浪决之后刺焰决紧随而至。
碾压的滔天巨浪,在刀光之中泛起真正白色浪涛,那无一例外的都是斩向沼泽尸龙的刀刃。
一片片刀锋巨浪翻滚着向尸龙碾杀过去,白色的刀锋发出真正寒芒,像是整个空间温度瞬间都降低了几度一样。
而在掩浪决之后,隐藏在之中的刺焰决也是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对方刺杀而去,散发阴森寒气的刀尖刺影,连绵不绝的射出,隐隐能在刀浪之中看到如星芒一样的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