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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皱着眉头,看着那老头子笑吟吟的一副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从包里掏了十多张百元的钞票塞给他,说:“赶紧通知你的伙计。”
船老大点了点,将钱揣进怀里,却依旧没打电话的意思,抽口烟指着湍急的河流,老神在在的说:“咱在这长江边上长大的,都知道晚上是不出河的,万一碰到了什么,这风险可就大了。”
得,这家伙还得寸进尺了,这是要宰客啊。
我眼神示意了下冬冰,后者会意点点头,将背上的行囊放在甲板上,然后走过去手伸进了怀里。船老大看他动作,以为是掏钱,不由将手里的半支烟给丢进水里,双眼放光贪婪的盯着冬冰的手。
一支黝黑的枪身露了出来,船老大脸色一变,想跑下船,结果被大宝堵住了去路。
枪口隐蔽的抵住了他的后腰,冬冰从他背后轻声说:“现在可以打电话通知你的伙计来了吧。”
船老大穿的很清凉,薄薄的一件衣服很清晰的感觉到枪口传来的冰冷感,慌手慌脚掏出手机连忙给那两名船工打去电话,没几分钟就见从不愿的一处简陋的房子里钻出两个满脸通红的黝黑汉子,打着酒嗝走了过来,笑嘻嘻的从我们身旁走了过去,开始收船锚,发燃发动机。
看到这俩船工的模样,我心里便清楚了。
刚准备离开,一名船工急匆匆的跑了下去,从房子里逮着一只鸡出来,困好后吊在了船头离水面一米左右,我有些疑惑不解,但也没多问,应该是夜里开船的某种祭祀。
坐在船舱内,慢慢感觉船已经驶离了岸边后一段时间,这才将船老大放开,现在不怕他跑了,上游多悬崖峭壁,根本没地方给他休息,除非他不要命了才会跳进长江里。
在江面上行驶了个吧钟头,冬冰一直站在甲板上打着手电注视左右峭壁上和水面上的动静,天色越来越黑,要想在这个时候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真的很难,如果太晚了的话,只有让他们把船停在水不急的地方,凑合过一夜,第二天清晨再继续找。
船开的很慢,航行了差不多三十四公里,我看了看表,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二点,大宝一个人流着口水睡的正香,我眼睛也很干涩,睡意也渐渐袭来,迷迷糊糊坐在舱内,几乎都要睡了过去。
这时,船身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立刻惊醒过来,将大宝弄醒就出了船舱,只见那两名船工和船老大一脸土色不知道在那里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我连忙问冬冰怎么回事。
他脸色也不是很看,说道:“刚刚船突然抖动了一下,像是撞着什么东西了。”
这时船老大在船侧打着电光照射下面,突然说道:“哪里来的木头。”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变,抬头对我道:“前面好像出事了,这是甲板上的木头,刚刚的抖动多半是船底撞着了某只船的部位,应该是有只船沉了。”
难道是龙家人的船?还是其他来此观光的游船?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继续走,别管这些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船老大害怕我们手里有枪,看他表情估计是想调头回去,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随即他苦着脸招呼船工继续前进,刚走了不到一百米,突然听到一名船工惊呼:“老大,出事儿了。”
我们三人一听,连忙跑到船头朝那船工指着的下面一瞥。
绑着的那只肥鸡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根绳子在哪晃荡。
PS:马上要过年了,比较忙,到处都要吃年饭,所以没办法多更。反正保底每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