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瞎猜有啥用?”杨君君白了我跟胡扬一眼,就朝那位大爷走过去。
我大惭,扯一下胡扬的衣服跟着这位大美妞一起走过去。杨君君走过去蹲下很有礼貌的平视那老人家,甜甜的嗓音从那性感的嘴唇出来。
“大爷,给您听个事,这里是不是叫张家村?”
老头子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依旧整理着烟袋头没抬一下,杨君君也不恼,耐心的又问一下:
“大爷,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黑龙潭的地方?”
那个老头手突然停下动作,抬头看一下我们三个,又继续整理他的烟斗,我们三个无计可施准备再去找其他人问问,刚抬脚走人,背后响起老头的声音。
“你们这些外来的娃就喜欢稀罕事儿,才几天呀就来人了。”老头裹上烟卷,我趁机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他嗒上一口烟,瞄我一眼才说:“你这娃有眼色,我就告诫你们一句,那潭子你们还是别去,有点邪门。”
杨君君眼珠子一转,扮作乖巧的样子坐在老头对面石头上,可怜兮兮的说:“大爷,我们就是喜欢听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你讲讲给我们听吧。”
那老头看到她哀求的模样,又看看我俩大男人渴望的表情,叹口气道:“你们这些个城里人真是.....好吧,我就说说。”
老头想了想,才起个头开始说。
“这地方是张家村没错,你们说的那个黑龙潭是外边人的叫法,咱这里人原先都叫那潭子叫黑水洼,也没啥稀奇的,就一个普普通通的水潭子。
我活了七十多岁,年轻时候经常在那洗澡放牛放羊都没发生奇怪事,就是最近几个月,老是听说谁家丢牛丢羊啦,以为来了偷儿,将畜生牵走了,村里有个后生想捉住那贼,于是带着自家的牛去了潭子边,结果到了傍晚牛惊慌慌跑回牛棚里,人却没回来,那家里的人见事不对喊起左领右舍十几个人跑去潭边一看,就见潭边飘着一只鞋几片衣服片子,水边上还浮着血。
死人了,这可不得,想要报警,可是村里只有一部电话,前些日子还坏了一直没人来修,要出村去还得等村里合资买的小货车回来才行,大伙一合计决定先抽水死要见尸好入土为安,于是找来村长将山下几台抽水机驼上来,日夜不停的抽水,眼看着水要抽光,围在潭边的大伙就惊呼一声,只见水面露出一对尖角,再往下降见底时,那东西露出真容就看见一座很小的形状怪异庙观立在中间。
咱农村人比较迷信,一时间也不敢下去看个究竟,到是有个小年轻不怕,拴一根绳子就下去,插着浅水钻进那小庙里,不大一会儿工夫,那年轻人惊恐的跑出来,顺着绳子被大伙拉上来,脸色吓得惨白,就病倒了,嘴里糊里糊涂的喊着有妖怪。
村里大伙一听个个有了退意,纷纷将抽水机抬起就往村里跑,村里开始有传那潭子下面的庙里镇着河妖,死的那个年轻人估计是被河妖吃了,你们也看到现在村里这模样就是那个潭子闹得。”
谢过那老头后,回到车上,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料到那潭子还死了人,那么里面的东西估计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不过好在水干了,可以先去看看再说。
三人合计下,胡扬就把旅行包扛起,我和杨君君一人背着小包跟在后头,朝着老头说的方向徒步走上山,所过之处均是绿葱葱的一片勃勃生机。
一路上,三人都没说话各怀心事,摸了摸包里的那张纸条正在想要不要告诉胡扬他俩,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正要回头张望,胡扬面朝前一把将我和杨君君抓住,小声的说不要回头看,继续走!
走过一段像树杈的路口,背后又是一阵咳嗽,我心里一紧匆匆用余光瞄上一眼,一道黑影趴着树杆望着我们,顿时脸色大变,只觉胡扬握着的手使劲捏我,只见他摇摇头,他悄声说道:“不要对视,用余光看它,就不会有事。”
我想问他那是什么东西,但看他严肃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还没到潭边就遇到怪事,果然跟预感一样,又走过一段树林子眼前顿时变得开阔,就看到一处二十米左右宽的水潭空荡荡在那里,旁边矗立着一块大岩石,四周围着一片树林,风挂的树枝左右摇晃,树叶间发出哗啦啦声音。
当我们三人站立在已经干枯的潭边,映入眼里的是一座扒满水草的小庙静静的立在潭底,忽然听到杨君君捂着嘴小声惊呼出来,指着那座小庙说道:
“你们看那座庙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