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站在楼梯上对着女特务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然后用手指倒数了两个数,示意她在自己开枪两秒后再行动。
幸好,特训班的教学水平很好,人员素质也高,女特务立刻明白了,持枪一点点靠近大门。
回到窗户边,左重调整了一下呼吸,心中大喊一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接着忽的闪身,把七发子弹全部射了出去。
突糟袭击,四个警服男子一阵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寻找掩体。
说实话,左重的枪法确实很烂,这么近的距离偷袭,他只打倒了一个,打伤了一个。
可是,开枪的不光是左重一个人,他还有帮手。
女特务在左重枪声响起后没有动,而是等到枪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二楼后,突然从大门处侧身偷袭,剩下的枪手连人都没看见,便直接见了阎王。
没等左重歇口气,后门也乒铃乓啷打成了一片,可能前门的枪声刺激到了后门的枪手,对方开始进攻了。
幸好,左重听到邬春阳的ppk一发一发的打响,应该是在开枪压制对方,情况不算太差。
“活的补枪,我去后门帮忙。”左重不看楼下战果,三两步跳下楼梯,一边对女特务喊道。
他没法不急,第一波交火后,邬春阳的语气就不对,应该是受了伤,但等左重到了后门心里还是一惊。
满地的鲜血,邬春阳此时已经坐到了地上,倚靠在墙壁上,手中的ppk颤颤抖抖的对着后门过道。
“死了没你。”左重左手持枪警戒,右手抓着邬春阳的衣领把他往客厅方向拉。
“没事科长,腿上中了一发跳弹,特么的,真倒霉。”邬春阳腿部中弹,脸色惨白。
左重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帮他进行了紧急包扎,省的这家伙失血过多,看样子必须要去医院了,左重估摸他被打中了动脉。
包扎好,他在邬春阳身上找了一个新弹夹给自己的枪装上,又拿起邬春阳的配枪,刚刚两波交火,他的两个弹夹都用光了。
左重发誓,以后不装个七八个弹夹,他绝不出门。
地面瓷砖上都是鲜血,黏糊糊的还有点滑,左重只能靠着墙,单膝跪地,闪身往过道看了一下。
对方果然趁机进来了,有五个人,看见左重露头立刻开枪压制。
“啪啪啪...”
“妈的,是自来得。”左重擦掉脸上的水泥粉末,骂了一声。
自来得沉重,但弹药多火力猛,墙壁被打的粉末乱飞,对方也是行动老手,轮流开枪压制,左重根本没机会开枪。
左重脸色沉重,阴沟里翻船了,难道自己的民国之旅到现在就要结束了吗,左重很不甘心,但谁能想到出趟门就能遇到灭口的枪手。
左重后悔啊,后悔没带重火力,早知道这个情况,他能去借大炮,轰死这些王巴蛋。
这次能活,以后出门就带机枪,一定!
这时,躺在一边的邬春阳有气无力说了一句:“科,科长,我兜里有闪光弹。”
“闪,闪什么?”
直到多年以后,左重也想不明白,你一个司机,陪着上司见妹子,为什么要带闪光弹,这合理吗?
当然现在的左重没有其他念头,只想好好亲一口邬春阳,救命了这是。
从他口袋里拿出闪光弹,左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拔开安全销,反手扔到了过道里。
“砰嗡”
一声巨响,左重终于知道,电影里隔着窗户扔闪光弹,自己屁事没有都是骗人的。
虽然不如后世闪光弹的威力,但金陵兵工厂出品硬是要得,一阵强光和冲击波,左重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蹦出来了。
左重隔着墙角都这样,那些过道里的枪手就更惨了,正准备愉快的去收人头,一不注意对方就扔了个小东西出来,然后,没然后了。
左重强压着不适,探出身子双枪齐发,打的五个枪手跳起了舞,ppk威力是不大,但就几米的距离,威力再小也是致命的。
打完收工,左重陡然放松,也靠在了墙壁上,肾上腺素的效力过了,他现在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应该是刚刚撞到哪里了。
这种情况下干什么,当然是学小马哥点上一根烟。
左重叼着烟,从自己和邬春阳身上找出几发子弹,想要摁到弹夹里,但手上都是凝固的鲜血,把子弹搞的黏乎乎的,他装了半天也装不进去。
危险还没有过去,谁知道对方有没有预备队,左重气的直接将子弹扔到了嘴里,湿润后拿出来,终于把子弹装上了。
呕。
左重有点高估自己了,血腥味冲的脑瓜子疼,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左重一遍遍告诉自己还很危险,终于求生欲战胜了生理反应,心情慢慢平复下去。
这样等了好一会,前后门都没有了声音。
女特务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科长,你们没事吧。”
左重咽了咽口水:“没事,继续警戒。”说完又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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