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听到拓跋沅一再一次卑鄙无耻,用金哥三人的性命当做筹码来威胁她,蛮夷人果然是改不了凶残的本性。
苏绾早就知道他让自己穿上一身黑色衣衫,又让自己带上那面目狰狞的面具,就是没有安好心。
苏绾仰起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惯卑躬屈膝,他还是蛮喜欢苏绾不屈不挠的脾气,幽蓝眼眸半眯着,“本王让你和他们一起跳一支困兽舞,本王便放了他们。”
苏绾是高官之女,父亲苏诚儒从小就把她当做嫁入皇家的一枚棋子,自幼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均有涉略,可是苏绾并不会蛮夷的困兽舞。
也很显然她就是那只被囚困的兽,拓跋沅一暗讽苏绾在做着困兽之斗。
可是金哥他们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狠不下心来见死不救,感觉到身后的人群在做着移动,转过身朝着那群戴着面具的蛮夷人望去。
宽阔的演武场上,一群人按着一定的规律已经站好了方阵,苏绾隔着很远,苏绾见到面具人移动的格局,发现了其中玄妙。
眼前的好似不是什么困兽舞,倒像是一个阵法,莫不是这个拓跋沅一想要借机试探,此阵绝对不可以破。
苏绾收敛了所有的心思,抬起眸看向拓跋沅一,“凌傲天,一届男儿不会跳舞。”
拓跋沅一那凌厉的眼眸将苏绾的每一处神情都分析的透彻,知道苏绾定是看出了那阵法的精妙之处。
“本王不要你跳舞,只要你能够从那里面走出来,本王便放了他们。”
苏绾是在夫君的营帐内见过类似的阵法,这应该是九宫最简单的一种变数八门阵。如果自己破了此阵,就会暴露太多的信息。
苏绾贝齿紧咬,恨恨的撰紧了拳头,这阵明显暗藏玄机,她否认不懂的也是常理。
“凌傲天愚钝!看不懂也走不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苏绾第一次驳了拓跋沅一的意思,高台之上的拓跋沅一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之色,清淡的眸光打量着手中的夜光杯。
没有看苏绾,声音极轻淡的从那薄唇中飘了出来,“你是不懂?还是不愿!”
此一句话犹如腊月的寒冰,冷到了极处,不是苏绾不想救,如果自己破阵无异于告诉拓跋沅一,她和夫君祈寒脱不了关系,倘若顺着线索查下去,就会查到她的真正身份。
以拓跋沅一的性子,自己是难逃和芸儿一样的命运。还会卑鄙无耻的在两军阵前将自己当做棋子来羞辱祈寒,让祈寒难堪。
不清楚祈寒的心中有没有自己的位子,对他的一片痴心从未敢变过,前生如是今生亦如是。不愿自己的清白之身受辱。更不愿见到祈寒因为自己受到蛮夷人侮辱。
不过一死而已,死有何惧,“凌傲天愚钝!”
听到苏绾再一次给出的答案,拓跋沅一深邃的蓝眸如幽,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喜乐,可是拿在手中的夜光杯怦然碎裂。
身旁的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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