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开什么玩笑?”郑金桦不屑一顾,“我用得着你给机会?”
“好,那我收回。”张本民摇了摇头,道:“郑金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虽然你的底子‘好’,生性阴奸、心黑手辣,但在社会经验方面现在你还很欠缺,所以不能那么盲目自信。”
“说什么呢,可真够摆谱的。”郑金桦嘴上不会饶人,“小时候你仗着发育早,显得很聪明,所以出了不少风头,现在应该是江郎才尽,走下坡路了吧。”
郑金桦的态度还真让张本民有点无奈,他一摆手,道:“行了,别跟我讲那些刺挠的话,一来一往纯粹浪费时间,我就想问,你自以为是地唆使龚名正找人到春山说事,想把我弄出屏坝乡大院,你觉得可能吗?就一般情况而言,只要有点头脑的人,怎没想也不可能呐,而你偏偏还就认那个理儿,真不知天高地厚,我都为你感到脸红!”
“胡说,我才没呢!”郑金桦见张本民说得如此有底气,便猜到唐乙扣那边没有把事办成,于是便矢口否认。
“敢做不敢当,也符合你的脾性。”张本民叹着气一歪头,“其实你这种人除了利己之外,别的都不行,对社会来说连个废物都算不上,你活一天,就是危害社会一日。”
“怎么,你还能杀了我?”
“也不是没有可能,哪天你要是突破了我的底线,我还真能要了你的命。”张本民道,“其实,就是你不突破我的底线,我也会想办法让你蹲大牢去。”
“有本事你先把事做成了,不要老早就在我面前嚷嚷,那只能说明你只有嘴上功夫。”
“哦,忘了先声明一下,今天我是来给你提醒的,所以说的话有点多,以后不会了,让你见识一下行动的力量。”张本民道,“对了,还有一点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啊,别再指望龚名正给你出力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算什么?”
“我跟龚印嘉谈过话了,把你的情况都说了个透,他已认清你的嘴脸,所以我能估计到,以后你想通过龚名正来借力龚印嘉,几乎没了可能。”张本民歪着嘴角道,“我做事一般来说还比较实诚,有什么就都跟你说了,不会搞暗地里一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初三毕业那年夏天,你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被拖进玉米地一事,我没有告诉龚名正,以后也不会说出去。”
“你是在示弱?”
“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是什么魔力能让你嘴这么硬。”张本民摇摇头,叹道:“算了,在这件事上不跟你计较。”
“管你计不计较,反正我是不会对你留情的,你的摊子铺得很大,漏洞自然也就多,我会不遗余力地去抓。”
“你可以折腾,但我不会无限制放任你无知的任性,或者这么说吧,之前对你还是容忍的,以后不会了,只要你再对我瞎捣鼓,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这么说,我只能是一招制胜将你击垮了,让你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行,还真有你的,简直是不知死活。”张本民很是玩味地笑了下,道:“刚才我说了会给你次机会的,就再让你试一把吧,再跟你过一招。”
“那就请回,说实话,看着你心里挺堵的。”
“你以为我看着你舒服?如果不是为了以后不见,今天我怎么会过来呢。”张本民说完就走了,他已经探了底,郑金桦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往后没有必要再给她机会,该狠的时候绝不能心软,否则只会遗患无穷。
但是到底该怎么对付郑金桦?张本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干扰的因素有点多,所以得先搁置一下,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刚巧,眼下又有了要急的事要关注,狄耘那边传来重要的消息,澳洲警方已经反馈了有关马道功的信息。
马道功在澳洲有不少产业,重头的有石油钻探、葡萄酒庄园种植、旅游景点经营等。他还有个儿子叫马识图,在澳洲注册了一家叫澳图的金融投资公司,还跨境在沪城开了一家分公司。
竟然在沪城有分公司?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入手机会么?张本民当即决定,前往沪城对澳图投资公司进行深度摸底。
然而事情变化得有点快,还没等动身,焦辛突然告知张禾志打来了电话,说马识图找到他追问起马道功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