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别无选择的时候也没法退却,否则没法止损。
交手前要摸底,张本民分析了下,从马道功下手的目标看,应该还不是很了解情况,否则遭遇不测的不会是何部伟,而是他。
不管怎样,得先弄清马道功是在澳洲遥控指挥,还是已经回到兴宁来坐镇了。这需要焦辛的帮忙,张本民找他商量。
“竟然还有这等事?!”焦辛听后很是气愤,“干脆让我这边出面,直接掐倒!”
“没有证据,不能贸然行动。”张本民摇了摇头,“而且从长远解决来看,还是让我跟他先过几招分分胜负。”
“那现在怎么办?”焦辛虽然不了解,但他对张本民的选择绝对百分百服从。
“你到兴宁机场一趟,查一下近期飞抵的人员,看有没有马道功的名字。”张本民道,“如果没有,再到火车站和汽车站去查一下。”
“马道功要是来兴宁的话,八成是会坐飞机。”焦辛道,“从国外飞来的,在国内一般也都是飞来飞去。”
焦辛的判断没错,他带人去兴宁机场查询后,果然看到了马道功的名字。
张本民得知后有些兴奋,如今他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体内奔腾的是正邪相交的热血。
马道功会在哪儿落脚?他说是回来看老房子,那只是个借口而已。老房子已破败不堪,只是个象征性的存在罢了,没什么看头。不用说,酒店会是他的栖身选择。
接下来,焦辛撒开人马,在市区稍微上档次的酒店内展开排查。可是结果令人失望,并没有发现马道功的踪迹。
“看来他也很谨慎,在开房的时候没有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或者有些酒店根本就没有登记。”张本民闭目沉思起来。
“那问题就来了,想要查他的下落真是会难上加难的。”焦辛不无担忧地道。
“没事,可以换个思路,来个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焦辛很是惊讶,“主动搜罗就没法子了,还能坐等?”
“对。”张本民一点头,“你想想,马道功回兴宁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报复圆方集团么?目前他只是撞伤了何部伟,还远达不到他的预期,所以下一步他还是继续行动。”
“目标呢?”
“还不明确,因为他对圆方集团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张本民道,“可想而知,此时的马道功正在通过各种关系、利用各种手段来打探有关圆方集团的一切。”
“那你可得小心点,假如马道功要是了解透了,就会把所有的目标都集中在你一个人身上。”
“我倒希望如此,免得他伤害到其他人。”
“不管怎样,准备性的保护必须有。圆方集团的产业,在市区的核心负责和管理人员,除了何部伟还有谁?”
“应该是小金子了。”张本民道,“根据工商注册的信息,还有好几个,但都在春山县或屏坝乡。”
“乡里和县里先不用考虑,马道功来兴宁算是人生地不熟,还没法铺那么大摊子,现在要紧的是赶快让小金子警惕起来,还有何部伟,也要安排人暗中保护。”焦辛道,“马道功一击没达到目的,肯定会继续下手。”
“对,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费点心,派几个刑警去保护何部伟。”
“不用隐蔽一点,着便衣?”
“就是要高调一些。”
“你已经有了应对计划?”
张本民点点头,道:“把保护何部伟摆到明面上,让马道功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小金子身上,那样一来,我们在保护小金子的同时,还可以利用他做个诱饵。”
“对哦。”焦辛摸着后脑勺道,“暗中布控,然后就是你说的守株待兔!”
“赶紧行动,以免被马道功抢了先,那样小金子就会有危险。”张本民道,“不过也还好,从何部伟的遭遇看,马道功是想通过制造意外达到目的,如此操作需要一定的综合条件,留给我们准备的空间也就相对大一些。”
“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可以故意制造机会给马道功嘛。”焦辛道,“然后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对!一旦我们蓄势待发,就让小金子晚上经常外出,然后深更半夜时独自回住处。”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安排,计划制订好之后你再调整一下。”
“路线的选择,要注意附近的监控,一定要在外扩范围后能形成闭环,免得排查时增加不确定性。”
“你觉得作案工具还会是汽车?”
“会的,上一次他能隐藏好,就会有信心再用一次。”
“这一次就别想跑了!”
张本民点点头,准备行动立刻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