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沪城之行,张本民觉得收获超出了预想,主要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薛玺豪诚心。这份诚心值得珍惜,毕竟能当上五大国有银行之一的沪城分行行长,薛玺豪的能耐和背景或多或少肯定要有一些,也许以后要转了年头想朝上走,还真可以借助他做个跳跃。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前的事一定要好好抓牢。
回到春山,张本民直接与胡勇迅见面,说刚从沪城回来,事情办得很顺利,随时可去对接入职,具体联系人是范德尚。
胡勇迅顿时乐得直搓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激动难抑的情绪,过了一会他才使劲咽口唾沫,连连说好,然后给张本民倒了杯茶。“大恩不言谢,小女前往沪城工作的事,以后再报答。”他稳了稳情绪,道:“先说说你那边的事,就这两天真是好消息连连,大幽山的事情已经解决,双凤山也快了,估计就这几天便能有结果。”
“速度快得真是意想不到!”张本民笑了起来,“胡局,你可出了大力喽。”
“出大力也不是,其实都应该是正常的工作状态,只不过平常懈怠了而已。”胡勇迅道,“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我们国土部门如此。”
“春山没有区位优势,资源优势也不明显,所以发展动力不足、势头不猛,总体上有些疲软,大环境如此,导致各职能部门的工作精神状态不佳,也可以理解。”张本民道,“这也和上级的策略有关,没有适度加压,考核指挥棒没用好。”
“老弟,这番话的高度还真不一般呐。”胡勇迅摸了摸头,笑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哪有什么来头,无非是平常多看了点书而已。”张本民呵呵一笑,“然后呢,心思就多了些,容易乱想。”
“谦虚,你的所有想法,都在正确的路子上,而且格局也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
“别这么抬举我,否则以后再找你帮忙就感觉不太得劲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能再讲了,否则会影响咱们的正常交流。”胡勇迅笑道,“不过话可以少说,但酒不能少喝,今天我要好好请你一场,先小小地表示以下对小女帮助的感谢!”
“不用感谢,讲感谢就见外了不是?”
“那……不是还有事相求嘛。”胡勇迅咧了咧嘴,道:“我呢,是想让你今后再帮忙说说话,让小女在工作上能更加出色一些。”
“这么说的话,你可就小看我了啊。”张本民一歪头,假装不满意地道:“我在沪城的时候,都把话说透了,肯定会有照顾的。只不过刚入职嘛,不能太明显,还是要以锻炼为主做好铺垫,为以后的升职打好基础。”
“哎哟,那好那好!”胡勇迅又搓起了手,“老弟你真是让我不知怎么说才好了!反正呐,今天一定得把酒和好!”
“不,你要是真有意,那得听听我的建议。”
“你说,尽管说!”
“我刚从沪城回来,累得慌,而且手头上还有一堆事在等着,现在我只想早点回屏坝去。”张本民道,“至于喝酒,咱们之间机会不是多着了么?”
胡勇迅听张本民说得真切,也不好意思硬挽留,只有表示了番遗憾,将他送离。
张本民确实不想留下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吃吃喝喝就是浪费时间,还有好多事需要盘算呢。回去的路上,他不断琢磨着屏坝这盘大棋怎么才能下得更周全,因为照目前看,头绪稍微有点多,必须统筹好。
“滴滴滴……”大哥大响了,薛玉叶来电。
张本民一看,就猜出个大概来,肯定是为了薛金枝服装加工厂用房的事情。
没错,这事让薛玉叶很着急,因为薛金枝打电话给她火急火燎地说,春山农水局的老办公用房不给用了,白高兴一场不说,而且前期收拾的花费和订机器的钱都撒出去了。
张本民马上解释,将缘由和下一步的安排都较为详细地说了。薛玉叶听后是满意的,毕竟回屏坝老家办厂好处有那么多,而且春屏路很快就要完工,交通运输上也没有问题。她唯一担心的是薛金枝,她了解自己的姐姐,脾性摆在那儿,损失虽然有补偿能不亏,但情绪上受的打击没法抹平,没准一个倔劲头子上来非留在县城把厂子办成不可,事情就会崩掉。
这个问题张本民也考虑到了,所以必须给薛金枝一个眼前一亮的理由。
投资扶持!
张本民告诉薛玉叶,服装加工厂搬到屏坝后,点政府可以无偿投资,帮助做强做大,到时可以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争取成为一名成功的大女企业家。
从这一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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