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先是跟张庆发生过矛盾,弄破了他的头,他爹是乡水利站站长,当时还不依不饶的,不过随后我在街上当众打趴了钱老四,把他给镇住了,算是不了了之。”张本民道,“后来因为同村小伙伴的关系,又跟肖广杠上了,在学校大门内活生生劈了他的叉,他爹是学校的老师,拱着要处理我,但当时种种原因巧合,也没把我怎么着。”
“你跟肖广还有那么早的怨恨呐。”孙义峰道,“那会而我跟哲军接触到你们的时候,不是为了开录像店的事嘛。”
“嗯,当初肖广看我开录像店赚钱眼红,再加上旧怨,就也开了一家跟我搞竞争,只是最后被我玩倒了。”张本民笑道,“说到那些,还要感谢你两人呢,可帮了不少忙。”
“哪里哪里,都是缘分,也是我们的福分,要不现在咱俩也不会有这位子啊。”
“就是,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行,别说了,言归正传吧。”张本民对郭哲军道,“华子的事,你在明面上也别上劲,等我的消息再收紧。我先分别找钱老四、张庆和肖广他们几个聊聊,拆了华子的台。”
“也就是说,要让华子沉不住气先找你?”
“没错,然后趁势慢慢掀开口子,整个揭了他们。”张本民道,“眼下你们要做的就是,暗中继续摸查,尽量多地掌握他们的犯罪线索,能抓证据的,要注意不动声色地收集。”
“这个你放心,咱们两人会尽全力的!”
“嗯。”张本民一点头,道:“凡事有张有弛,事情要办,生活也要享受,晚上好好喝两杯,我请客。”
“那怎能成?”孙义峰直摇头,“你到县城来,不管干什么,都有我来安排!”
“我看行!”郭哲军跟着道,“我车里刚好有两瓶好酒,尝一尝。”
“你有好酒留着回屏坝再喝!”孙义峰不同意,“如今你跟张老弟都在乡里,吃饭的机会不多了么?”
“你不知道实际情况,张老弟平常忙得很,而且我们也要注意点影响,得适当隐藏关系,所以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并不多。”
张本民一看,笑道:“好吧,你们就不要争了,就一个出酒、一个出菜得了。”
两人一听张本民这话,相互看了眼,点点头表示赞同,如此安排怎么说也算是能尽到点心意了,得满足。
然而,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心意,却因一个意外电话,让孙义峰和郭哲军竟然也没达成。
电话是宋广田打来的,口气中略带急躁地告诉张本民,有个打扮时髦年轻女人来到了乡大院,自称是市里的,点名找他。
市里来人找上了门?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张本民纳闷了,他实在想不出会是谁,而且越是如此越忐忑,因为不知道来人到底所谓何事,万一重要,耽误了时间呢?
就这样,晚上的酒场取消。
事情来得突然,孙义峰也无法挽留,只好一拍而散,随即,郭哲军就陪着张本民动身回屏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