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说的那样,沈时龙结下的梁子多,难免仇落怨起。”邹江明道,“不过,有一个人疑点很大,就是那个马道成,因为他的安保业务跟沈时龙的冲突很多,最近一两年暗斗得特别厉害。”
“都是道上混的,争地盘是很重要,你来我往相互递招子不是很正常么?我觉得,那也不至于让马道成索要了沈时龙的性命。”
“你不会为了钱取别人性命,但有人会啊。”邹江明不同意张本民的看法,道:“尤其是那些心胸狭隘、心地狠毒之人,真是恨不得所有的竞争对手死绝才好。”
“嗯,你说的有道理,人与人的确是不同的。”张本民点点头,道:“不谈那些吧,伤脑筋。”
“是的,先不谈沈时龙的事也好,还是先聊聊韩江龙吧。”邹江明不无担忧地道,“按照我的判断,韩江龙马上就会对金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副大队长进行钳制,所以,你决不能放松警惕。”
邹江明的提醒非常正确,就在第二天,大队长滕智文便一改常态,竟然对张本民瞪起了眼,各种刁难、找茬一个接一个。
张本民忍住了没有当场发飙,欲战大风浪,几滴迎面的小水珠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他明白滕智文是一道越不过的坎儿,就像鞋里的一粒沙子,看似无足轻重,可如果不除掉的话,根本就走不了多远。
不犹豫,还是直接干翻来得干净利落。
张本民开始暗中观察、跟踪滕智文,争取早点揪住他的小辫。
几天之后,就有所收获:滕智文有个小规律,不管是值班期间,还是休息时间,甚至是执行特殊行动的时候,每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他都会驾车单溜一段时间。
张本民决定一跟到底,看看滕智文在搞什么鬼。
驾着一辆小面包,装成是出租车,随便一天就跟了下去。不过有点遗憾,因为两辆车加塞,在一个路口跟丢了。
张本民不服气,已几乎到了市区外围,还能跟丢?于是,他加大油门开始展开地毯式巡索。
果然,很快就发现了滕智文驾驶的老旧普桑,缓缓地停在了一家名为“玉庭”的宾馆门前。
滕智文下车后,四下张望了一眼,便拉开后车门,熟练地抱出一个男人,径直进了宾馆。
这他娘的是到底怎么回事?简直是匪夷所思!
张本民实在搞不懂,便假装要住宿,推门而入,进去后似是无意地问坐在前台的服务员,一个胖丫,怎么刚才一个男人抱着个男就进去了?
胖丫说这有什么,被抱的男人是半瘫,两条腿不能动,不过他可是个老板,每次来住店都有下属伺候着,先把房间开好,女人也找好了,然后再把他送过来潇洒。
张本民一听,看样子滕智文随时会过来,可不能让他着了面。于是借口去找朋友过来一起住,便退到了门外,在拐角隐蔽处猫起来,等着一看究竟。
估计得没错,过了会儿,滕智文出来了,坐进普桑后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