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小偷也无话可说,但他很是嚣张,“不就偷个钱包么,而且还是未遂,怎么着,还能判我几年?在这地儿也不是三两天了,有些路子我懂。”
“你这不是未遂,是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还有,你还涉嫌故意伤害,等下那边做好笔录,就把女孩和她男朋友送到医院做个鉴定。”张本民压住怒火,尽量平和地说话,“你偷的钱包,里面有一千多块钱,能判你一到两年。至于故意伤害嘛,轻伤判三年以下。两罪并罚,给你弄个三年牢狱应该没问题。”
“看样是新来的。”小偷轻蔑地吊起嘴角,冷笑,“不了解情况不怪你,可话我都说到这儿了,你就不能装不明白!”
张本民看着小偷,牙根恨得咬了起来,真他娘的够嚣张!
“怎么,瞧你这样子是不上套,怎么着,还想动私刑?”小偷根本不在乎,“多少年在街头逛荡,不知挨了多少打,还差点死了。你,想把我怎么样?”
沉默得张本民搓着下巴,眉头紧皱。
“赶紧想通点吧。”小偷哼地一笑,“行了哥们,差不多可以收场了,你让我来所里,我也没反抗,面子都给足了。”
张本民推开椅子,起身到门边,喊来另一个房间的辅警,知道被偷钱包的女孩笔录马上就做好,便让他找一双筷子过来,然后,再把女孩和她男朋友送到医院治疗下,做个鉴定。
返身回屋,张本民坐正,肘部放在桌面,两手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有些事,我现在觉得在认识上有错误。”
小偷一听乐了,“嘿,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张本民并不理会,只是若无旁人地道:“警察是正义的化身,不应该做与身份不相符的事情。以前我进过派出所,受到过体罚,准确地说是虐待,所以特别痛恨警察动私刑。一直以来,我认为那是非常不人道的,或者说就是种罪恶,但是,现在碰到了你,让我的看法有些转变。”
小偷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你什么意思,还真要对我动手?”
“不。”张本民摇摇头,“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
小偷又乐了,骄狂之气毕露,他想让自己的气场无限壮大,于是道:“怎么,没胆量?”
“也不是。”张本民笑了下,“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你这样的臭鱼烂虾影响到我。”
此刻,辅警拿着筷子进来了,放到张本民跟前,问没什么事就带人去医院。
张本民点点头,随后也走了出去看看情况。几分钟后回来,他拿起筷子走到小偷跟前,“我要把筷子送到你的胃里。”
“你,你不是说不动手的么?”小偷有点紧张。
“我是说过不动手,现在不是动筷子嘛。”张本民捏开小偷的嘴,“刚才我叮嘱过了,其他人不许过来。而你呢,则是为了逃避惩罚,选择用餐时自残式吞咽筷子。”
小偷两手被拷在问询桌上,没法挣扎,想大声叫也不能,下巴感觉已被快捏碎掉了,只有任凭摆布。张本民把筷子伸进他的嘴里,筷头稍微越过会厌部位后停止深入,接着便转动起来,做刮壁动作。
巨大的刺激让小偷连连干呕,模样很是痛苦。张本民并不罢休,持续深度刺激,直到小偷呕出点汁液和食物残渣,从嘴角溢出。
考虑到时间长了会窒息,张本民等了会抽出筷子,捏着小偷的下巴朝歪向一边,倒清了口中的呕吐物。
接下来,筷子继续入口。
小偷的眼神变得脆弱而无助,似乎在讨饶。张本民不管那些,继续重复着搅动刮壁的动作。
这一次,小偷的反应没有先前那么大,干呕还有,但没有再从胃里翻出东西来。
“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张本民的笑变得有点狰狞,“刺激会厌的感觉好像很不好受,胃壁神经性痉挛,引发出翻江倒海的滋味令人难忍,可一旦你适应了,那种感觉就会慢慢变成享受,反复极虐的享受。现在,你成功了,你的会厌已达到耐受极限,每次搅动,胃部都会产生规律性的波折起伏,你说,是不是有点点上瘾?”
小偷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滴,成了串儿。
张本民停了下来,慢慢抽出筷子,“你不会舍不得吧?”说完,又捅了进去搅和了一阵,才彻底放开手。
从生理到心理已被击溃的小偷,只顾着大口喘气,慢慢调节着喉头的舒缓度。
“怎么样,想通了没?”张本民扔掉筷子,擦了擦手。
“哦,我”小偷还发不出什么声。
“别叫唤啊,你要是大喊大叫惹人过来,马上我就以你精神病发作为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到了那里镇定剂一打,变迟缓了,然后就被扔进真的精神病人当中,我觉得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没准有人犯了病,会活生生抠出你俩眼珠子,然后塞进你嘴里,让你吞下去。”
“我我认,认输。”小偷吃力地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