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是不可能的,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兄弟的为人,可是,感情上的事不是别的,让,是让不出来的。即便你让了,我也得不到。”
“一切让时间去改造。”
“算了,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不想看到对方难过。丁香那么美丽、善良,而且又懂事,能吃苦耐劳,简直是完美的。有时我甚至觉得,她要是我的姐姐或妹妹,那也很满足。”
“你对丁香的爱,是真心而纯粹的!”
“好了,兄弟,别说了,有些事越理越乱。”何部伟苦笑着一摇头,“还是不说那些吧,来,喝个高兴酒!”
张本民明白何部伟的心情,也不再就此多言,只管举杯痛饮,不过两人也没喝到烂醉,。
次日清晨六点半,定时闹铃大作,将梦中的张本民叫醒,他起床洗漱后,推了推还在呼呼大睡的何部伟,催促着赶紧出发。
夏日一大早,还有些许的清凉。张本民与何部伟从租住处走到军工研究所家属小区门口,并没有感到多少燥热。小区里的楼房外体,很多地方都爬满了藤蔓,看上去就很凉爽。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你赶紧去上吧。”何部伟带着点嘻笑又很坚定地说。
张本民看了看,道:“行,我上去,不过只是告诉妹妹一个喜讯而已。”
“知道,别再说了,赶紧的吧,咱们还得回春山去呢。”何部伟催促着。
张本民一点头,转身朝楼上跑去。
敲门,进屋。
两室一厅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利落,无论是家具、地板还是窗台,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靠最东面的卧室里,收音机隐隐传出说评书的声音,那是魏春芳住的房间,她又睡着了。
厨房里,灶台上烧着水,壶嘴正“丝丝”地吐着热气。一旁的魏丁香,围着小花围裙,面带羞色,低头和着面团,今天早上,她打算做手擀面。
转悠了一圈的张本民回到客厅坐下,点了支烟,感到的是安适和悠闲,这是许久以来梦寐以求的感受。当然,他非常明白这一切都是丁香的功劳,在这样一个年轻富有活力的年龄,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干家务、伺候病人,着实不易。
“丁香,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张本民起身走到厨房门口,带着感激说。
“本民哥,我不觉得苦!”魏丁香抬头,深情地望着张本民,“如果说苦,那是因为我日夜担心着你的安危。”
“我没事的。”张本民露出微笑,但目光躲闪着,“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件高兴的事,我已经洗清了冤案,自由了!”
“什么?!本民哥,真的呀!”魏丁香高兴地奔过来,张开双臂搂住了张本民的脖子,激动得哭了起来。
这有点意外,张本民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好在他并没有急着推开丁香,这个时候,是她许久以来的纵情释放,不应该被打扰。
“我就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许久,丁香重又抬起头,充满无限期望地道,“那我们可以一起回春山了吗?”
“现在还不行,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好,只能我一个人先回去。”张本民扶着丁香肩膀,轻轻将她推开,“你还得在这里,照顾我妈一段时间。”
“嗯,一切都听你的,别担心,我会做得很好!”丁香很坚定地点着头,“本民哥,相信我!”
“当然相信你!”张本民用力一按丁香的肩膀,“那我走了,妈妈还在睡,就不等她醒了。”
“你吃碗面条再走呗,马上就能下锅了!”丁香眼巴巴地看着张本民,恳求着。
张本民心一软,但最后还是决定离开,“楼下有人等着我呢,还要赶到春山去,时间很紧。”
“哦,那,那就算了。”丁香看上去有些失望。
“等我忙完这阵子,时间充裕了,再吃你做的面条!”张本民出门前回身对丁香认真地说,“你好好给我做上两大碗!”
“嗯!”丁香抿着嘴,眼睛湿润着,使劲点着头。
看着丁香的神情,张本民心中荡起一丝忧伤与温暖,他低头暗叹着,踏出门外,带上房门,随之仰面做了深呼吸。
有些事,该放下,就要放下。
张本民深知女人在男人之间能起到微妙、深远和浩大的影响。他不想伤害何部伟,也不想伤害魏丁香。
一切,还是要让时间去解决。
心绪平息后,张本民大步下楼,但见到何部伟时,却感到阵阵不安,毕竟在楼上那会儿,他面对魏丁香时,多少也有点补坚定。
两人点上了烟,一起离开,去找何部伟的朋友借车,前往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