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张本民点头笑了,“我不是一直想找张燎的嘛,控制住他之后,看能否得些线索来洗清罪名。现在碰到了你的事情,刚好可以介入动手了。”
“唉,总感觉不是太妥。”蚊子自责地道,“都怪我,做事不慎。”
“别那么想,咱们是一家人,不能自己见外了。”张本民端起了酒杯,“来,为了这次沪城顺利之行,好好喝一杯!”
事情就这么敲定,张本民与何部伟在蚊子的安排下蛰伏下来。
第二天,张本民在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张燎家电话,直接问他帽子戴得是否舒服。张燎先是咆哮、辱骂,然后是恐吓,最后问是谁。
“我张本民啊。”张本民很平静,说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本就没离开过春山。
张燎一听彻底惊住,“张本民?你他妈胆子还不小,一直在春山?”
“对,就在春山,老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确如此,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张本民得意地道,“刚好,还能顺便给你送个绿帽礼。”
“张本民你给我听着,你他妈是死定了!”张燎哪里能按捺得住,“我不但要你死,而且还要让你死上好几回!”
“可以,只要你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好汉做事好汉当,有什么能耐尽管都使出来,咱们好好较量一下。另外提醒你一下,别太猖狂,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反正每个人只能活一次。”
“真他妈好笑,你凭什么和我较量?还有,你的贱命怎么能跟我比?”
“贱命也好,富命也好,活着的时候可能有所区别,但死了之后都一样,一把灰而已。”
“你是死了的鸭子,嘴硬!等你被抓起来的时候,看你还怎么挣扎!”
“嘴硬?挣扎?”张本民笑了,“到底是谁啊?你还想被打个面目全非躺进医院,然后让你寂寞难耐的老婆给你加封绿帽王?”
“别想激怒我,就知道上次在医院门口的事是你干的。”张燎这会儿没有发作,“那是我一不小心被你钻了空子,以后再也不会了。还有,现在整过容,感觉比以前更满意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完全可以再打得你让整容医生没法下手。”
“做梦去吧,你真的没机会了!”张燎恶狠狠地道,“我要让你死不瞑目,因为我会先从你家人下手!你以为做得巧妙,把你老妈弄到兴宁去安稳了?做梦吧你!马上我就能找到窝点,到时连那个差点被我打死的魏丁香一起弄死,而且还不会让她们死得痛快!那会儿,你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想过没?”
张本民沉默了,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张燎的狠话完全有可能变成事实。想到如此可怕的后果,他决定要先于张燎动手,将其制伏。
凡事不能蛮干,得讲究点策略。
张本民觉得,从目前情况看,张燎多是相信他身在春山,肯定会加强防备,如此一来想得手会有很大难度,所以得虚晃一枪,于是便对张燎道:“看来你挺自信,好啊,等这两天我把事忙完了就回春山,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回春山?你不是说一直在春山么?”
“有事情当然要出去几天,怎么,别以为我就那么来去不自由?”
“骗谁呢。”张燎冷笑了起来,“你说不在春山,我就相信了?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再钻个空子,弄我个毫无防备?”
张燎的话,让张本民感到一丝失落,不过绝不能流露出什么,他随即轻松一笑,“随你怎么说,这会可没工夫跟你纠缠,过几天就让你眼见为实!”
话是说出去了,但能否动手成功还真没多大把握,所以得把保护性措施要做好。张本民让何部伟赶紧回兴宁,绝对要把魏春芳和魏丁香的安全保障好。
这事交给何部伟办是放心的,接下来,张本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如何对付张燎的事上。
事不迟疑,才能不误先机。张本民通过蚊子把张燎家的情况摸了个透,决定第二天晚上就动手。
张燎家在一个类似于别墅的小区,住的是一、二层连体房,靠最南一排。这是个有利条件,站在小区铁栅栏墙外的人行道上,便能看清他家房子外面的一切。更为有利的是,现在他是一个人住,他的老婆回了娘家。
晚上十点钟,张本民从藏身处出发,戴着顶鸭舌帽,低前行头。一路上选择次干道,尽量避开行人密集的地方。在路边,他还顺手拣了几块破碎脱落的人行道板砖,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内。
曲曲绕绕,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来到张燎家南侧栅栏外,趁周围无人,一下跳进绿化带内,借着一人多高的龙柏绿化树隐藏起来。
从惯例上看,张燎应该还没回家,门口小花园旁边的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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