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本民这么一说,薛金枝眉头皱了起来,过了会儿,疑疑乎乎地道:“你说的啊,让你干啥都行?”
“嗯,绝对行的!”张本民用力地一点头。
“那好,就恁样说定了!”薛金枝也是使劲一点头,“说吧,你要咋样找?”
“那当然是要隐秘点找了,你不想想,毕竟是在那最为私密的部位上,咋能没啥遮掩呢。”
“听这话,难不成你还要全掀开?”
“不,有可能连皮肤度碰不到。俺的意思是,让别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好呀,可是你说不碰到皮肤的啊。”薛金枝坐在高凳上,招招手,道:“来,你到柜台里来。”
张本民推开小木门,走了进去。
“藏在柜台底下找,行吧?”
“行也行,就是有点不太方便。”
“能给你这样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咋样方便,莫非还要俺四仰八叉躺着?”
“那肯定是最好的,但俺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张本民说着蹲下身来,挪到了柜台底下,压着嗓子道:“薛姐姐,接下来啊,一切你都得听俺的,要不赌约就不算了呐。”
“你少啰嗦,说好了五分钟的!”
“嘿哟,这就开始计时了啊。”张本民赶紧行动起来,进入了节奏。
这对薛金枝来说,绝对是一次考验。虽然张本民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只是隔了一层布,但那层布是属于里裤的。
可对于张本民来说呢,这几乎就是次充满奇遇的快乐之旅。当然,他很认真,而且几乎是全力以赴,因此,更让未经鱼水欢事的薛金枝招架不住。
没用五分钟,状况已然凸显:幽谷春潮涌,指间花生拱。
此时,张本民喊了声薛姐姐,然后拿过她的手,拎起一根手指,前往花生粒儿拱出的地方一按,验明正身。
“是不是?”张本民抬头笑眯眯地问,“花生米粒大小!”
再看薛金枝,已有些不支,下巴担在一只膀子上,趴在柜台边沿,身体似乎开始微微抖颤,并不作任何回答。
张本民知道何故,便不失时机地边继续动手边道:“俺再继续帮你试试吧。”
薛金枝并没有拒绝。
接下来,只是分把钟的时间,薛金枝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体验,以排山倒海之势来到!不管啥酸儿、甜儿、咸儿的,也不管啥痒、麻、胀的,全都一股脑地涌到了头上,最后“嗵”地一声,啥磬儿、钹儿、铙儿的,一齐响了!
嘿哟,从来未有事,竟出本民手!
薛金枝叫了声“妈呀”,一下从高凳上跌落到地上。
“嗳,薛姐姐,咋回事?”张本民明知故问。
只见薛金枝气喘吁吁地摸着额头,道:“天翻地覆了,天翻地覆了!”
“闲话不多说,俺就问你,承认输了吧?”张本民笑呵呵地问,“相信你自己是试到了,确实是有的。”
“有,有你个头!”薛金枝扶着高凳子站了起来,又坐了上去,然后趴在柜台上,有气无力地问:“说,你咋懂恁多的?”
“哦,这个说来话长,而且你可能也不信。”张本民深呼吸一下,道:“这是俺下半辈子学到的本事。”
“下半辈子?!”
“对的。”
“撒你个吞天大谎!”
“俺就说嘛,你是不会信的。”
“那是因为你说得太不着边际了!”薛金枝说着,两手一撑直起了身子,“不管咋样,你还真是有点本事,要是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那不得全班第一么?”
“啥全班第一,俺是全县第一好不好!”张本民有意摸了摸口袋,“可惜奖状不在身上,学校给俺的三好学生奖状上,还专门标明了呢!”
“真假的啊?!”
“咿,你不信?敢不敢再赌一下?”
“这”薛金枝一歪下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赌。”
“你终于怕了,怕俺了吧!”张本民双手握拳,手臂平举,然后小臂弯曲,满是挑衅的样子。
“瞅你那嘚瑟的样儿!”薛金枝一斜眼,随后立刻又正眼瞪起来,“张本民,刚才你可是说过一码归一码的吧!”
张本民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薛金枝要算“两张嘴”的账,于是笑道:“说是说过,但一码归一码的事,不能搁在同一天。”
“瞎讲!你甭耍赖!”
“俺才不是耍赖的人呢!”张本民犹豫了下,道:“好吧,那随你就是,不过,俺有个问题得问你一下。”
“你又有啥歪主意了?”
“没啊。”张本民摇摇头,道:“就是想问问,刚才俺跟你的那个赌,依照俺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同意,可咋就顺了俺的心、如了俺的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