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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最近天天盯着这事儿,也不嫌烦;不但盯着我月例来了没,还盯着比如排卵期啊什么地;似乎我的儿子女儿能挽救2012地球毁灭,必须慎重的及时的生下来。
我工作的时间从十个小时减少到九个小时,然后我每天多陪一会儿殷思齐。
现在陪殷思齐不仅是简单的陪他玩,还要陪他做点什么。
因为他懂事了,想的也多了,肯定就不能糊弄了,一点都不能……[
唉,我快成思想家了;和殷思齐说每句话都得想三遍,确认没有什么误导的成分和不妥当方式,才会跟他说。
而殷亦桀严格监督约束我的工作时间,我也只能在无法监督的思想里做好准备,比如反复的思考清楚,一旦出击自然是要又快又准的做好。
而我的工作时间,其实是最难监督的。
比如最近天天开会,这到底怎么算到我的工作时间里?
是从我离开家就算,还是从我到达会场开始算?
昨儿去省政协报道……
我的学历还是没拿到;张一管和学校商量,学校那边答应的很爽快,但很委婉的给我说,学校的图书馆有些旧了,大礼堂也小了点……
最后我就以白丁的身份去政协报道,政协的领导们对我都很不错,跟干妈干爹似的热情似火。
离开政协我又去听了个报告,是一位走穴的著名经济学家来讲来年的国际经济走势极其对企业的影响。
必须承认人家讲的挺好的,毕竟人家是经济学家啊,一句话可是会影响国家经济政策的。
但,私底下我自大的以为,他等于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对企业实际情况屁都不懂。
真要说透彻性,他或许比不上我家诸位大人们以及老大们。
完了李副省长就新机场的事儿拉我聊天,我自然要去陪省长大人吃饭。
新机场已经半定下来,第一次招标事宜也定下来了;但里面还有很多细分的部分,比如钢筋要招标,监控系统要招标,玻璃幕墙要招标,地砖要招标,空调系统要招标……总不能三哥拿下来,就什么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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