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是很自觉的,人家嫌弃她以前的职业,她也不会舔着脸凑上去;
但作为奶奶,她也不能不疼孙子,也就不能眼睁睁看着,所以……我妈就认真的准备再就业了。
殷亦桀将我挪过来,抱到他腿上坐着,指着外面蓝蓝的大海,煞有介事的说:
“工作是要的,但也要注意休息。[
你的身体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是我的,还是咱宝贝孩子的;爸妈也需要你开开心心轻轻松松的过日子、身心愉悦,他们才会更开心。
你的快乐是我们全家人的福利诶,知不知道?
看见那海没有?有海啸也要有这么风平浪静温柔一刻,安静的歇下来,让阳光抚摸一下,闭上眼睡一觉,让呼吸也轻松起来……”
“阿嘁!”
脸被殷亦桀摸的发毛,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很认真的问,
“你确认你更年期转换正常?没有调错频率?那种文艺青年的小诗篇,你啥时候学会的?”
殷亦桀一向都是冷酷霸道的,不论是当年对付图伊然,还是自己被谈宝铭打的四肢脱臼,这都是隐忍与不隐忍间的冷酷;但就这么喝着花茶吟着小诗,实在让我难以接受,很搞不懂。
至于我是我们家的福利,无非是说,我要身子骨结实一些,还要养这么一家人呢。
我说:“我并未如何苦大仇深吧?也没有缠绵病榻吧?怎么就说到我的身心健康上来了?
这回去那么多事儿还不用我做的?还是你觉得,我身心不健康了?”
摸摸殷亦桀的额头,这丫的没感冒也没中暑啊;这脸皮也是,细皮嫩肉、白里透红,比人妖还妖三分……
一切正常,但为毛就是这么古怪,满嘴胡话?
我说:“该不会中邪了吧?要不要明儿去庙里烧个香让大师给你开个光驱个邪?”
殷亦桀猛的将我手抓住塞嘴里啃着,一边哼哼:
“我当然没有,我疼老婆怎么了?可儿不喜欢么?
老婆是用来疼的;结婚后不能忘了恋爱的;爱情要常谈常新的;
我心疼老婆辛苦,出来度个假,为什么要怀疑我?
那可儿喜欢我怎么样,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