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然的找回了游客的角色。
我就是来花园看花的,自然有诸多新鲜玩意儿。
更有意思的是,周身还有一些说方言的人,
欧洲啊意大利啊,同样有一些方言,这不奇怪。
再加上有的人用带着浓厚方言余音讲着英语德语,那真是精彩。[
虽然英语从某种意义上看来流传范围极广,但不会说英语的人不在少数。
就像富裕的两广及香港,就喜欢说粤语代替普通话,普通民众就有可能不会说普通话;
崇洋媚外出了名的上海人也可能更喜欢上海话和英语,唯独不会普通话。
因此历史悠久的某些东欧人,同样也不一定选择英语。
so,我……几乎听不懂,就安静的做奶妈。
不过殷思齐懂啊,他一会儿还会用法语和谈天意叽里咕噜白活,听起来很是流利自然。
看来,在某些事情上,我估计一辈子都别想赶上殷思齐了。
殷亦桀胳膊有伤,谈天健手掌有伤,因此殷思齐一直是我抱着,所以他说话我也一直听着。
一会儿小家伙嫩脸嘟起来,聪明的眼珠子咕噜噜转,粉粉红的小嘴一张,开始绕口令。
他是绕给谈宝铭听,就像我小时候绕那个“十是十,四是四,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谈宝铭比殷思齐还灵通,什么都能说;
而殷亦桀很快就落入下风,很是说不顺口了,貌似勉强能听懂一些。
唉,这也太强悍了。
并非我要在语言上这么啰嗦,实在是,若是连话都听不懂,我不知从何说起啊。
听不懂人家说什么,沟通自然就不方便,几乎无从说起,干脆闭嘴。
安静和忍耐是我的强项,世上的事情本来就多,我也没必要什么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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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我哥已经安排好了,依旧是一大个车队,直接将我们接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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