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偶尔听人提起,即使在医院里,领取手术包都有严格规定,很严格的。鬼知道,懒得管他。
殷亦桀不见了,我刚觉得能安静一小会儿,一件桃红色短大衣,悬在我头顶
不知道又是哪个牌子的经典款还是最新款,也不知道是什么毛,反正,很红很好看。我发现我们家今儿该闹革命了,因为刚才似乎瞅见舒服也穿的铁红色衣服。
小护士自从上次被殷亦桀唬过,每次见到都尽量躲远点儿。这会儿刚把我手上过药,见到衣服递过来,依旧靠边站,假装做什么?假装拿针筒去。
“可不可以不打针?”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为什么让我受罪?[
“听话。”殷亦桀把大衣披到我身上,也不知道是让我听他的话,还是听护士的话。
“殷总,不打针也行,你就别折腾小可人了。”大夫极有人道主义精神,帮我抗议。
“没有刺伤吧?多久才能好?”殷亦桀拿着我的手,左看右看,也不过是狗看星星。
说实话的实话,我的右手,就是被灯管几处尖利的地方,划了细细的几道口子,还没有削苹果切菜弄得伤口大,这会儿那酒精擦干净,再抹点儿碘酒,我觉得已经十分的好了。
至于胳膊上,那稍微严重一点。不过大夫的手术刀厉害,业余按摩的手法也厉害,这么揉了一阵子,随着空气中红花油的味儿越来越浓,淤青也淡多了。
可是,不论我如何表示,这没事儿,可殷亦桀就是不让。
比如说叫医生,就没告诉我。还有
“大夫,这淤痕多长时间才能好?可儿还要写作业呢,偶尔闲了,她还要做饭”殷亦桀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胳膊,轻柔的犹如风吹着羽毛划过,酥麻难忍,比伤口愈合还难受。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胳膊动了一下,希望至少有外人在,殷亦桀这祖宗能安神点儿,要不然,我该出糗了。转载请注明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