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
野尔在一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说真的,以他的暴脾气,如果是换了人这么磨磨蹭蹭的,他早就将对方一枪爆头了。
但是眼前的七叔不行,毕竟这位可是行家,到一个未知的地方,他必须有一个得力的向导才行。
而毫无疑问,七叔就是他最合适的人选,所以当七叔进行这些仪式的时候,他才会耐着性子在一边等,直到对方完成了仪式。
“现在可以了吗?”野尔问。
“还不行。”七叔注视着地下的那潭血液,只见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液向四面八方缓缓的扩散而去,到最后形成了一个玄奥的符号。
看到这个符号以后,七叔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了起来。
“又怎么了?”野尔已经不耐烦了,他冷冷地盯着七叔。
“野尔将军,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规矩,每次进未知的地方之前,都要布下血字咒。”
七叔指着地上的血色符号:“这就是我们家传的血字咒,但是从字面的意思上来看,这个地方并不是太友好。”
“你就直接告诉我,这个符号代表着的意思是什么就行了。”野尔盯着他说:“其他的不用多废话,你说得多了,我也听不懂。”
“是,这就是意味着我此行,有大凶之兆,会有血光之灾。”七叔说:“所以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我才会这样。”
“呵呵,你们华夏人,都是喜欢这么神神道道的吗?”野尔盯着七叔,脸上已经露出一丝杀意。
他花重金请七叔过来,不是来听他的这些废话的,他是要看到结果,只要有结果,怎么都行,至于过程怎么样,会死多少人,根本不重要。
大凶之兆又怎么了?血光之灾又怎么了?就算是有血祭,他这里有一百多号忠心耿耿的下属,只要他一声令下,他的这些下属就会毫不犹豫地替他卖命。
“不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这样的,遇到这种情况,我们是能退则退。”七叔摇摇头,神色有些为难。
人这一生,敬鬼神而难决断,七叔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他懂这些,所以他害怕这些,相比而言,野光疗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这种人遇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干。
所以对这些神秘的事情,他嗤之以鼻。
“呵呵,你们华夏人就是这样,遇事了难决断,既然你决定不了,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野尔狞笑一声,露出了一口尖厉的牙齿,他冷冷地盯着七叔:“而且我们现在,还有退路吗?”
“没有退路了,野尔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说要退缩,只是这种情况,我们要怀着敬畏之心才行。”七叔连忙说。
确实,现在是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他们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要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那还不快想办法?一扇门而已,如果你打不开,我就要用我的手段了。”野尔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