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儿咱都不知道。”
“主任,学术上的事儿我不懂,但我觉得他们也就打打嘴炮吧。”
小科员说着,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心里的想法。
“只是说?你太小看这些专家教授学者了。”院办谭主任道,“无论是医疗圈子还是科研圈子,其实都一样,到哪都少不了争斗。而且这种争斗还是血淋淋的,只是咱们看不见而已。”
“血淋淋的?!”小科员惊讶。
“当然。”院办谭主任道,“我当院办谭主任之后潜心研究过,给你举几个例子。”
“嗯嗯嗯。”小科员认真聆听。
“你知道诺奖吧。”
“知道。”
“莫尼兹因为这个术式获得了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并且此手术被广泛用于治疗不听从管理的精神病患者。”
“我知道,据说这项手术后来遭受了很多的质疑。”
“呵呵。”院办谭主任笑道,“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是学术界的一个巨大的阴谋。
即便是额叶切除术有问题,凭什么临床上就不能再拿诺贝尔奖了?连脏器移植都不行?那些个学阀手段残忍极了。”
“呃……真的?”小科员还年轻,他很难相信院办谭主任的话。
“术前洗手,已经成为常识,但最早发现洗手对手术有极大帮助的医生却被人说成是精神病患者,最后死的老惨了。”院办谭主任说了一句方言。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能用老惨了来形容那名发现术前洗手对患者有好处的医生。
“!!!”
“额叶切除术到底有用还是没用我不知道,但之后所有的研究都几乎停止,除了一些疯子医生之外。”
“比如说?”
“冰锥疗法。”院办谭主任道,“就是用锥子从眼窝扎进去。”
“……”小科员被吓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甚至怀疑主任是故意吓唬自己。
锥子,眼睛,扎进脑子里,这不是杀人么?
“ Freeman医生在那之后认为莫尼兹的技术有些过于中庸,于是他开始试验一种门诊治疗法,用冰锥通过眼窝底部插入患者的大脑。
一旦锥子进入了大脑,他就可以通过挪动锥子,切除灰质和白质。”
“甚至Freeman医生认为他不需要麻醉就能手术。”
“这……患者还能活么?”小科员疑惑的问道。
“就在前几天,美国公众广播电台采访了一名上世纪五十年代接受冰锥手术的人。当时他母亲嫌弃他不愿意上床睡觉,就带他做了冰锥手术。”
小科员已经彻底无语。
这是个什么见鬼的术式,这又是什么见鬼的母亲。
“人还活着,六十多了,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觉得吧,这种术式的出现是有意义的,没有宣传的那么吓人。”
“可是你看事实呢?”
院办谭主任眼中满满期望,“问一下洛朗医生,什么时候开学会,到时候找个厂家安排,我要去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