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大叔的语气好温柔,而且他居然在望着她笑。
天哪,她没看错吧?
还有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关心她吗?
一时间,蒋媛希整个人都懵懵的愣在了那里。
倍感意外的望着玻璃窗里那张看起来比前几日憔悴了好多的脸,小丫头一双闪着泪光的眸子写满了‘受宠若惊’这四个字。
一双小手紧握着听筒,蒋媛希不敢置信的闪了闪眸,眼里有欣喜的液体在打转,“大……大叔,你是在关心我哦?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一激动,舌头都打结了。
本来好好的,她却突然哭了起来,黎少骞没辙的摇头笑了,却是百般怜惜在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面前那扇碍眼的玻璃给砸了,因为他很要伸手帮希儿擦擦眼泪,很想要好好的摸摸她的脸。
这丫头的皮肤很好,触摸过一次,好似就有点上瘾了。
而且眼下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无形中又激发了他身为男人的保护欲。
每次她这样泪光楚楚的望着他,黎少骞发现他的心都会莫名其妙的软成一片。
就像那天,和她一起在晨曦中醒来,得知他夺走了她的桢洁,跟她商量了半天她都不依不饶,后来他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离开,然而她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当时一听到她的哭声,他的步子就再也迈不出去了。
曾经有位哲学家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你天生就拿他没办法,不是因为怕他,处处让步,而是因为你舍不得让这个人难过,才会心甘情愿的被他欺负。
以前黎少骞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很可笑。但是自打遇上蒋媛希这丫头,他蓦然才发现,哦,原来这世间真的是有这种人存在的。
毋庸置疑,蒋媛希就是他甘愿被之欺负的那个人。
“好好的,干嘛又哭,眼睛还肿着呢!”故作生气的瞪了她一眼,黎少骞墨玉般的眸子里淌着一股说不出的心疼。
玻一什错。赶紧伸手擦擦眼泪,蒋媛希难为情的眯眼笑道,“因为……因为大叔让我很感动啊,我……我以为你还在生的气,不想见到我,可是……”
“在你眼里,大叔我就那么小气?”瞅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黎少骞简直是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看见这丫头之后,心里好像踏实多了。
“不会,大叔很大方!”感觉大叔好像没在生她的气,蒋媛希顿时破涕为笑。
耳边的听筒里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望着低头擦眼泪的动作,黎少骞紧抿着的唇角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总喜欢用‘银铃’来形容少女的笑声,此刻他身临其境的体会过后,方才懂了,因为希儿的笑声就像清风拂过阳台上的风铃般叮当叮当悦耳动听。
“希儿,大叔承认,昨天刚知道你身份那会儿,我是真的很生气。”沉默了片刻,黎少骞开诚布公的跟面前的小丫头吐露真心话,“我想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成全你哥哥姐姐,居然如此这般算计我。你知道吗,当时和你一起在酒店醒来,特别是看见床上的落红,我真的很想去撞墙。一来,自然是觉得对不起你,毕竟你是第一次;二来,当时我心里很难受,因为我跟你姐姐都说好准备结婚了,那个节骨眼儿上发生这种事情,我会觉得自己很脏,背叛了她。她心里本来就没我,我再那么不争气,岂不是更加竞争不过你哥哥么?”
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默默听着他的诉说,此刻的蒋媛希,心中没有丝毫的醋意,反而觉得大叔他真的是坦诚的让人心疼。
“可是,希儿你知道吗?昨天,当你流着眼泪离开的时候,我就心软了。当时,我就在心里劝自己。希儿她才十九岁,为了成全自己在乎的人,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那天早上,她估计就没办法脱身了。可是,她却那么义无反顾,没有多想就把我带去了酒店。她那么善良,那么替人着想,我有什么理由怪她呢?跟她比起来,我觉得自己显得好渺小,也好卑鄙。明知道林夏心里没我,却还要横插一杠子……”
不及他说完,蒋媛希倏然就伏在台子上大哭了起来。
她居然好感动,大叔他不怪她也就算了,还说她善良说她替人着想……
一边哭一边对着听筒泣不成声的解释,蒋媛希发誓,要不是面前挡着一扇该死的玻璃,她好想,好想扑进大呼怀里狂亲他几口,因为这样子的大叔真的叫她不能不爱,“大叔,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挺自私的。要……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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