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摸了摸怀中的玉石,心潮澎湃,暗暗心道:“玉璐啊……玉璐……我们一年未见了,你还好吗?”
这一年多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师野天都法细数,感叹之余又把目光投注到灵泪身上,却发现灵泪正在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那眼神中满含秋水深情。
“师大哥,又想玉璐妹妹了?”灵泪嫣然道。
师野天暗叹一口气,心中暗道自己的心事怎么也瞒不了她,便笑道:“再等两天就好了,我们快快前进,姜大哥不知道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灵泪也嫣然一笑,点点头道:“好……”
两人加大仙力御风飞行,待到西歧城时只用了半日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师野天远远看到西歧城,不禁暗暗皱眉道。
此时的西歧城中,遍地都是白色的灵幡,如同落雪一般。
灵泪也微皱秀眉道,“师大哥,是不是西歧城出了什么丧事?!”
师野天心中猛然一紧,忽地想起他们出来时知道西伯候姬昌己身染重病,危在旦昔,难道是?当下催促灵泪,两人加快脚步,从半空疾落下来,走入西歧城中。
此时的西歧城,果然百姓皆哀,人人戴教,就连平日里店铺的大红字招牌都己经换下,变成了黑底白字的素牌,这更印证了师野天的猜测,除了西伯候去世,这西歧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令全城百姓戴孝哀哭的了。
师野天与灵泪找到姜子牙的丞相府,却发现相府依旧冷清,门楣上贴着一张白巾,上面以墨笔写了“静坐哀思,谢绝访客”几个字。
师野天上前叫门,便有老仆开门,见是师野天与灵泪,也不通报,当即把他们领了进来。
“姜大哥!”师野天走向堂屋客厅,就见姜子牙面壁坐与一个蒲团之上,他的面前正是西伯候姬昌的灵位。
“师兄弟!”姜子牙回过头,站起身来,黯然道:“西伯候仙去了!”
师野天默默地点点头,他知道西伯候姬昌是一位仁君,自己也曾救过他,虽仅有几面之缘,但对他的去世,还是心中一阵悲痛。
“大哥莫要太悲伤了,如今举国皆哀,万事繁杂,大哥怎么能闭门谢客呢?”师野天道,灵泪也跟着相劝。
姜子牙叹一口气,吩咐老仆端上茶来,便领师野天与灵泪进入内室,各自座谈。
“师兄弟,灵泪姑娘不知,那静坐思哀,谢绝访客只是掩人耳目之己,实是在运那通天卜卦之术!”姜子牙道。
“哦?”师野天一听姜子牙这样说,忙问道:“占卜何事?”
姜子牙道:“占那商国气数,和西歧新主!”
“嘿嘿……”师野天心中暗笑,“这还用占卜吗?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当下便道:“可有结果?”
姜子牙又叹一口气,微微摇头。
这时老仆己奉上茶点,姜子牙、师野天、灵泪边吃边聊。
“姜大哥,你不是有通天晓地的神通,难道也测不出来吗?”灵泪诧异地问道。他也听师野天说,姜子牙己是半仙之体,未来封神尊主,神通非凡。不过她并不清楚,师野天那时的话中也是含了极多的水份,有点儿吹牛皮的意思。
姜子牙听了灵泪的话,微微苦笑道:“如此天机,实在难测啊!”
“有什么难测的!我告诉你不就得了!”师野天心中暗想,他又想起当年初遇姜子牙时,姜子牙也曾为自己卜过一卦,但那卦像的显示他却不肯说,自己再三追问才问出一星半点,而且姜子牙还为这一点儿天机吐了血,损耗了十年修为。不过师野天才不在乎什么天机不天机,当下直言道:“商纣的气数己尽,被我西歧所灭也断不过一两年时间,至于这西歧新主……”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
姜子牙听师野天的语言,也是暗自心惊,因为初见他时便知他并非此时中人,其悟性见解有时比自己有过之而不及,他见师野天犹豫不肯出口,便知他的意思,当下微微一笑道:“师兄弟,这里己被我以阵法蔽住,任何人也听到消息!”
师野天这才道:“西歧新主,必定要用西伯候次子姬发,不出三年,他便可领兵直入朝歌,取那纣王之位。”
姜子牙心中一喜,猛叫一声:“好!天意啊天意!”
师野天与灵泪见姜子牙突然说什么天意,一时都不解地看着他。
姜子牙这才解释,原来他运那通天卜卦之术一天一夜,得到的卦像却是消息自东方而来的隐语,使他百思不得其解。此时师野天说明玄疑,姜子牙立刻便悟到了那卦象所指的正是自东面阳城关返回的师野天。
姜子牙打通心结,兴奋不己,当即安排老仆置酒布菜,要与师野天痛饮一番。
席间,师野天与灵泪又将在阳城关大破艳女阵之事向姜子牙详详述了一遍,姜子牙拍手道:“如此,阳城关必破疑!”欣喜之余,连连举杯。
不多时,三人均己微醉,灵泪忽然想起玉璐之事,暗自向师野天使眼色,师野天心中明白,当即笑道:“大哥,四月初四全阴之日就要到了!救回玉璐不知还需要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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