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做梦梦到自己一肚子坏水,甚至图谋不轨地对以沫为所欲为……
靠!
所以……
他是失身了?!
最主要的是,他昨晚喝酒喝断片了。
他是怎么回来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的全都不记得了。
李忆莎见状,刚想掀开被子起身,谁知却被冷夜沉指着鼻子,冷冷地呵斥道:“你给我躲被子里去!”
“……”李忆莎一脸懵。
“快点!”冷夜沉又是一声令下,严肃到不容置喙。
李忆莎瘪了瘪嘴,不得不躺下来,将被子拉过头顶。
冷夜沉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里,拧开了花洒,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
他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但是头痛欲裂的滋味,让他怎么也回想不起昨天晚上离开宴会厅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沉,我想跟你一起洗。”
浴室门外,突然传来了李忆莎的声音。
冷夜沉极其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滚!”
李忆莎被冷夜沉这一声呵斥给怔住了。
事情一点都没有按她所料想的那样去发展……
本来,他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地愿意去尝试着接受这个女人,重新开始一段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莫名其妙地觉得门外那个女人很恶心。
既然他对昨晚的事情喝断片了,那么就证明,他昨晚一定醉的不省人事。
冷夜沉开始怀疑,自己喝醉了,也能对门外那个女人下手的话,似乎不太合乎常理。
他记得,连华生跟他说过:“调研表明:真正的醉酒者,到了床上不是呼呼大睡,就是在做春秋大梦,当然也有发酒疯想做却找不到入口而闹笑话的,所以别说超常发挥,连正常的滚床单都做不到。”
更何况,李忆莎又不是以沫!
冷夜沉觉得自己不至于会上错人。
不对,他应该没有把李忆莎怎么样!
冷夜沉一边头痛着还要一边理智地去分析这种问题,他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去见鬼了。
“哐”地一声,浴室门开了。
李忆莎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地站在冷夜沉的面前。
“我已经打了电话,叫一个医生过来给你做身体检查。如果,昨天晚上,我真的夺走了你的清白。你的体内,有属于我的东西。那么,我立即马上娶你!如果,昨天晚上,我两什么事都没有。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冷夜沉居高临下般睨着李忆莎,疾言厉色地说道。
李忆莎听着冷夜沉的这话,身心一怔,脸色瞬间半紫半红。
冷夜沉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这真的让她束手无策。
“夜沉,你……”李忆莎欲言又止,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后,扬起手来,猝不及防地给了冷夜沉一巴掌,“如果你不想对我负责,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可以当这事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是爱着你,但是容不下你如此侮辱我!”
冷夜沉被李忆莎这一巴掌打得一脸懵。
李忆莎也不顾上冷夜沉此刻是何种心情,更顾不上他是否真的怀疑她,而是直接转过身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潸然泪下地只身离开了主卧。
冷夜沉让她这一举动给弄得一头雾水,明明他才是最具主导的那个,现在的情况怎么有种被扭转乾坤的错觉。
李忆莎离开后,冷夜沉也开始从行李箱里拿干净的衣服出来换上。
当他换好了衣服,转过身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白色床单上的那抹红色的痕迹。
是血?!
冷夜沉身心一怔,脑海里忽然回想起李忆莎含泪离去时楚楚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心里又有了点愧疚感。
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
一种直觉告诉他,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要承担这一切后果。
冷夜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口袋军刀,将床单上那片染了血迹的地方,割了一大块下来,自行收进了行李箱中。
另一边,滨江城里。
落以柔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拿着平板电脑进行远程电子结账的时候,酒店里传来的结账单上有一条因睡破了房间内大床上的床单而需要进行双倍赔偿的清单。
大哥一个人能把总统套房里的床单给睡破?!
这家酒店怕是黑店吧!
怎么说也是六星级的酒店啊!
不至于这么坑顾客的吧!
落以柔对于这条清单内容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于是致电酒店的客服经理,条条是道地找客服经理理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