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童以沫的纤纤玉手轻抚着他沉睡的俊逸脸庞,眉峰冷冽,深邃的双眸紧闭,却仿佛可以感受到他面对仇敌时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小卫,我想你了怎么办?”
童以沫多愁善感起来。
她到底是有多犯贱啊!
明明是冷昼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到最后还无情地跟她离婚,更是无理到要求她回澳洲悉尼的那幢别墅里去等他。
她却到现在,还在思念着他冷昼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冷夜沉猛然惊醒,醉眼带着腥红的血丝,似有不解地紧蹙着眉头,目光迷乱地移动着。
早在他稍稍震动的刹那,童以沫已不着痕迹地撤离双手,心儿慌乱,深怕速度不够快,被他察觉出她的失常。
“我是谁?我在哪?”冷夜沉那透着磁性的嗓音低语呢喃,颈部的领带似乎带给他不适,剑眉不悦地挑起,大手用力地扯着……
“我来。”童以沫轻声地安抚着暴躁不安的他,两三下便解开他的领带。
瞧他依然不舒坦的模样,一反平常冷硬的表情,半坐起来欲脱西装外套。
那粗鲁的动作让她再次认命,靠过去半扶着他,小心地绕过他的身躯,脱去他的外套。
当她不经意碰触到他炽热的肌肤时,他浑身打了个冷噤。
童以沫并未在意,她将脱下的外套往椅子上一丢,欲将他压回床上时,他大手蓦地往她腰际一搂,曼妙的身躯紧紧与他相贴。
她倏地吃惊大喘,心跳漏了好几下,狂乱得像打鼓一般。
他怎么可以……
“大哥?你、你醉了!”童以沫冷声低喝,气息微喘。
小手轻轻地推阻着他,他温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透着一份安全感,但是此刻对她童以沫来说,却是不安全的。
冷夜沉此刻用力甩了甩头,谁知头越甩越晕,视野越来越花,同时也渐渐地模糊不清。
但是,他刚刚好像听到了以沫的声音……
是以沫……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以沫……
今晚有太多的人主动过来跟他碰杯,他这次没有带公关出来,所以只能自己一一应付,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以沫,我又做梦了,是不是?”冷夜沉痛苦地呢喃呓语。
浓重的酒气喷在童以沫的脸上,惹得她再三逃避。
而冷夜沉却在呵呵地笑着:“也对!我一定是在做梦……因为,只有做梦的时候,我才能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