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抹嘴角的召宰,骆飞笑了起来。他同时用手指弹开三个瓶盖,放在召宰面前一瓶白酒,放在自己面前两瓶,然后,一仰脖子,又灌下去了一瓶。
这时,召宰拿起身前的酒瓶,准备继续,骆飞也拿起了身前最后一个酒瓶,和他碰了碰,说:“干杯!”两人同时对着瓶子喝干里酒。
旁边的人大声的起哄,高声叫好。谁都看的出来,骆飞最所以要再喝一瓶才和召宰干杯,就是为了以示公平。好让召宰有喘口气的空隙,单比气度,召宰就输了。
骆飞现在内力深厚,自然不用像以前一样,喝完酒还要找地方吐。他喝下去的酒液,都被内力逼出体外了。骆飞的背上湿了一片,额头上身上也都是汗水。
升腾的酒气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这木屋里本就被大家搞的酒气弥漫,再加上骆飞身上这点酒气,也不算什么。
骆飞和召宰的拼酒比赛还在继续,在骆飞喝下第四瓶,召宰喝下第三瓶之后,召宰总算支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木屋的地板上,同时引发了屋里的人新一轮鬼叫。
召宰也算是赵宝贵这里的出名人物,不是说这兄弟有多能打,能力有多强,他出名就出名在嗜酒上。确切的说,这厮有酒瘾。
每天醒来不喝上三两酒,召宰就会浑身没力气,手也会抖个不停。
按理说这样的人也不是喝不了三斤,只不过这样一口气和下去,什么都不吃,中间还不停,嘿嘿,没几个人能受的了。
赵宝贵也是看的双眼发直。能喝四斤高度白酒的人他不是没见过,还见过不少,但是,像骆飞这样。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然后还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说说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由的,赵宝贵也冲骆飞挑了挑大拇指。
这第一项本事,算是让赵宝贵通过了。
随意吃了两口菜,骆飞又说:“赵将军,这第一项,我算侥幸过关。这第二项嘛,我想挑战你这里,枪法最准的人。我和他比试手枪。”
骆飞说出这番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喝酒这种事,赢了也不过得个酒囊饭袋的评价。最多算是个乐子。但是枪法就不同了,这里是孟达,是赵宝贵的军事基地。这里的人,可都是武装分子,他们最佩服什么样的人。想想就明白了,肯定是枪打的准、手下有真功夫的人。
至于选手枪,骆飞也有自己的考虑。这里坐着的都是赵宝贵手下一帮大大小小的干部,要是自己要机枪,恐怕他们还不给呢。万一自己拿上机枪,想不开对着他们突突一下子呢?
听见骆飞说第二项要比试枪法,赵宝贵笑了起来:“小兄弟。你喝了这么多的酒,还能拿的稳枪吗?”
骆飞也是笑嘻嘻的,说:“拿的稳拿不稳,总要试过才知道。赵将军,我们时间比较紧,咱们还是不要考虑哪些枝末小节了吧。”
赵宝贵猛的一拍大腿。叫了一声好。然后吩咐门口站的军人,去把他们这一个手枪打的最好的人叫来。(嚯嚯嚯嚯)
众人也都站起身,一起出了门,来到不远的一个空地上。
有军人搬来了射击靶,同时从军事基地里叫来了一个穿着迷彩装的壮汉。
一人一把五四手枪。对着五十米外的目标打了十枪。
最后,骆飞以一环的优势再次取得了胜利。
这会,赵宝贵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要知道,骆飞可是刚刚喝了四斤高度白酒的。
赵宝贵拍着巴掌,说:“行了,这位小兄弟已经获得了我的尊重,剩下的一场不用比了。等吃完饭,我就派车将你们三个一起送到昆赛将军那里。”
骆飞笑嘻嘻的说着感谢的话,本来他准备再和赵宝贵的人比一场搏击的,现在能省点事,当然高兴。
一帮人又回到木屋,这次气氛高涨,一通吃吃喝喝下来,骆飞三人已经和赵宝贵的手下勾肩搭背,兄弟相称了。至于赵宝贵,更是拉着骆飞说个没完,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
骆飞虽然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和赵宝贵虚与蛇尾,但是,心里不由的暗暗觉得奇怪。自己只不过露了一手还算不错的枪法,还是一个刚到孟达的新人,赵宝贵已经是坐拥偌大地盘的军阀,他犯不着为了这个,对自己这么亲热,好像是在拉拢自己的样子。不过,既然拉拢,为什么不说让自己留下来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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