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言”,再来一个“言”,她都要气的发炎了。
“没什么,听你们的。”她呕了一口气,也知道因为这个字跟这些人生闷气很傻。
“那怎么行,我们是一个团队,少一个人发言都不行,更何况是夏姐的。”
夏思雨忍不住了,磨着牙说:“你们能换一个说法吗?”
就不能不说“发言”,说“提意见”不可以?
那帮人愣了一下,顿了顿说:“夏……夏老师?”
夏思雨皱了皱眉:“不是这个称呼。而且为什么叫我老师?叫我名字就行了。”老师这个称呼总让她想起薄言,这家伙曾经是大学讲师。
那人又顿了顿:“思雨姐,请你发言。”
夏思雨的拳头捏成了坨坨,好容易压下了心里的不爽。
饭后,为了消食,一个年级稍长的前辈拿出了茶叶,还拿出了全套的泡茶工具。
夏思雨一看到泡茶工具,立马就想到了薄言。她从前从不喝茶,喝茶的习惯都是薄言带给她的。旁边有人问:“思雨姐,要不要喝茶?”
夏思雨一想到薄言,什么好心情都没了,她立马摇头:“不喝。”
“哦,哦……”
旁边还有人热情的招呼:“那思雨姐要不要喝咖啡?不喝点提神的,我怕接下来的路程没法走。”
夏思雨随口问:“什么咖啡?”
那人说:“不知道,是我常去的一家咖啡店老板特调的,是混了好几种的咖啡豆磨得粉,很香的。”
夏思雨拿起包装,上面写着:“苏门答腊曼特宁、巴西圣安东尼奥、埃塞西达摩花魁。”
这几种,夏思雨正好都知道。就在不久前,薄言说过的:“曼特宁,不酸不苦,但是碳烧味很重。圣安东尼奥,有一种菠萝草莓的甜感。而西达摩花魁……”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用眼神扫了一眼她:“顾名思义,花魁,就像你一眼,既有玫瑰的香气,又有草莓和水蜜桃的滋味。酸酸甜甜,香气馥郁。这几种凑到一起,甜中有酸,又不失厚重,味道很棒。”
一想到薄言,夏思雨顿时什么食欲都没有了。尤其是,特意被薄言科普过的这几种,感觉就好像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他的眼神轻柔的略过她的周身,全身都不太舒服起来。
“……我还是喝水吧。”夏思雨端起矿泉水瓶,习惯性的往旁边一伸。
然后忽的发现,原来这个时候,都是薄言在旁边一面宠溺一面嘲讽的说:“三十公斤的推举都推得动,这一个小小的矿泉水瓶盖都不会拧。”
她当然拧得开,只是习惯性的让薄言帮忙。
夏思雨有点懵,赶紧把手收回来,自己拧了两下拧开了,喝了一口水。淡而无味,毕竟只是白开水,也不可能让人长出花来。
接下来的路程,虽然顺风顺水。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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