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嗤之以鼻:“我们两个的初次见面,有什么好提的。”
薄言笑着问:“不是你一开始主动自报家门,把你姓什么叫什么都告诉我了。”
夏思雨翻了个白眼:“废话,你那时候在上课点名,我能不应吗?我要是不回答,期末还不给我扣分?”
薄言又说:“那你下课的时候,主动找到我,问我的名字,是为什么?”
夏思雨眨了眨眼睛:“大概是想,以后我拿块搬砖摸黑去拍你的时候,不会拍错人。”
薄言对她这样“恬不知耻”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无语了:“我怎么记得,你下一句就是‘做我男朋友吧’。”
“哦,那是为了放松你的警惕,以后我打你的时候你就不会知道我是谁了。”夏思雨继续扯谎。
薄言笑着问:“是吗?那你之后问我要手机号,也是为了以后方便约架吗?”
夏思雨还吹了声口哨:“BINGO!孺子可教也!”
这家伙,还整上中西合璧了。而且给她辅导了古文之后,薄言越发觉得,这家伙词汇量扩大以后,对他来说是一场灾难:她现在不直接骂人,学会了阴阳怪气。
但是很明显,这一番对话之后,她之前低落的气压也总算是回复过来。夏思雨这段老演不好,除了总是代入父母后来的境地,无法共情之外。也是担忧老爹的病情。
要演出心动的感觉,她却在愁眉苦脸,连高兴都不像是发自真心。
夏思雨笑过之后,轻轻捏了捏奶茶的杯子:“谢谢。我心情好多了。”
薄言还笑:“这么客气,我说啥了,我不是一直说你是记性不好的骗子吗?”
“那你就当我是在说瞎话吧。”夏思雨精神回过来,给了他脸上一拳。像是小狗在表达自己的欢喜的时候,会轻轻用牙齿咬对方一样。
薄言说:“那还是算了,你恢复过来,倒霉的就是我。”
夏思雨哼了一声:“怎么,你还不乐意了?你不乐意,有的是人乐意。”
她把杯子扔到垃圾桶,转身去看剧本。薄言在后面看着她松快下来的背影,嘴角带着笑容。
只要她一笑,天空也像是雨过天晴一样,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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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雨拍戏的时候全情代入,所以她演戏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跟剧里的人共情,也容易让边上的看客看动情。但是,一般她拿到的剧本,就算有原型,也不是生活在她身边的人。她不会有主观上的好恶,只会用工作的理性去分析。
还好这家伙是个大心脏,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不然这样全情投入的演员,真的很容易陷入演戏陷阱,很难出戏,心理上也很容易出问题。
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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