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笨蛋,如果他可以再仔细一点思考我给的提示就不至于会死得这么惨了。我保留所有的卡,还是每个人抽一张,在桌上会有一张卡留下。其它的内容你们自己来思考吧。帕帕波波,洗牌。”
诡异的仆人帕波再次把所有的牌收集起来,当然还是只有4张。搓了一会儿之后,帕波伸了伸手:“请选择自己喜欢的那一张牌。”
维罗尼卡立刻从里面拿了一张,紧接着是埃布尔和希伯来。这一次克拉克是国王,但克拉克并没有看着瓦伦西亚,而是盯着维罗尼卡。克拉克心爱的阿尔弗列德就死在了她的手上,虽然克拉克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情与维罗尼卡基本上没有关系,这就是瓦伦西亚一手设计的好事。
原来一直没有改变颜色的牌型,就在阿尔弗列德当国王的时候,牌型和颜色忽然就改变了。很明显他们使用了魔法,但其实瓦伦西亚并没有犯规,他只是故意将这一群人类引向了一个理念,让大家看见颜色,然后故意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洗牌,以此告诉大家虽然顺序会变,但牌的颜色和类型是不会改变的。第二次发牌的时候故意让大家确认了这件事情,所以第三次故意将‘平民’的颜色与‘奴隶’调换,这样第三个国王故意找死的机率就太高了。
当然这也是阿尔弗列德没有考虑清楚,如果他再仔细考虑一下,其实完全可以避开奴隶牌的。这件事情是瓦伦西亚密谋,帕波执行,而维罗尼卡只是一把他们用来杀人的刀而已。不过……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来说,绝对不可能打败瓦伦西亚和帕波。所以只能向维罗尼卡复仇,反正这场游戏之后本来也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
“提示,第一个拿牌的人是蓝色,绿色并没有被拿走,红色的骑士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因为只有三个人,所以我的提示也会只有三条。”
克拉克借着疼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第一个拿牌的人就是维罗尼卡。她是蓝色的牌。绿色并没有拿走的话……那埃布尔和希伯来那一对老夫妻应该是红色和黄色。红色的骑士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那么埃布尔就是……红色的骑士,这是现在所有的信息。
维罗尼卡是蓝色,希伯来是黄色,埃布尔是红色骑士。那么维罗尼卡就有可能是‘平民’、‘奴隶’、‘贵族’。她到底是什么牌呢?如果她是平民的话,那就直接干掉她最好了,在游戏里合法的干掉她。
忽然,克拉克发现了一件很小的事情,维罗尼卡的表情非常很正常。不过眼神里面带着些许的恐惧和紧张。额头上也在冒汗,一只手拿着牌,另一只残缺的手靠在桌子上不停的流着血。她在紧张,她真的在紧张,她为什么要紧张?
她新手杀了阿尔弗列德,很明显她害怕自己的报复。现在自己是国王,如果她拿到一张好牌的话绝对不会这么紧张。不管是骑士还是贵族,都可以将自己的惩罚转移。如果是奴隶的话,甚至可以让国王反过来受到惩罚。唯一需要紧张的牌就是……平民,维罗尼卡是平民。
眼神里的恐惧是可以假装的,但她额头上的汗水却是没有办法装得出来,还有本来已经止血的手为什么会忽然又开始流了呢?维罗尼卡虽然表情故作镇定,但其实她的心里紧张得不得了。
“蓝色,在心脏上捅一刀。”克拉克坏坏的笑了笑:“维罗尼卡,我要你和阿尔弗列德一样的死法。”
瓦伦西亚点了点头:“现在请蓝色卡牌的持有者亮牌。”
维罗尼卡颤抖着的手慢慢的牌打开,蓝色,果然是蓝色。蓝色的中间是一个……奴隶。怎么会是奴隶?
“奴隶?为什么会是奴隶?你刚才……”
维罗尼卡坏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一直在盯着我,这连瞎子都看得出来。我这一局是奴隶,我的牌应该是最差的。但我却可以反抗国王,迎得骑士的怜悯,说实话奴隶牌其实并不差。但我必须要想办法让国王直接选中我才行,不然我会被其它的角色杀死。
正好你是国王,你急着为阿尔弗列德报仇,只要我稍微做出一些恐惧或是害怕,你就一定会选中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惹不起瓦伦西亚和帕波,所以你只有欺负我一个女人。我故意用这个残缺的手用力往桌面上压,其实我眼神中的恐惧是装出来的,当时我真正的感觉是痛,真的很痛。可能是因为太痛了,所以我的身体开始冒冷汗,全身都不舒服。但这些迹象可以骗到你这个急着要寻仇的人,你输了。”
克拉克无话可说,想不到刚才所有的迹象都是维罗尼卡装出来的,她故意让自己忍受疼痛好让自己上当。这个女人太阴险了,老话说的真是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克拉克也输得心服口服,没有了一只右手,没有了阿尔弗列德,这样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让维罗尼卡杀了算了。
“我输了,来了结我吧。”
维罗尼卡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悯,直接拿起刀捅进了克拉克的胸口,小刀直接穿透了心脏,克拉克并没有什么痛苦,死得很快,很安详。
维罗尼卡左右看了看:“还有两个,而且是一对夫妻。现在是二对一的情况,不过……我必须要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这场游戏结束了。埃布尔,希伯来,你们的表现非常好,非常低调,从来不去惹别人,也不会有人故意找你们的麻烦。作为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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