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失去命根更为羞耻和绝忘的事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悲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我以后还是继续疯傻下去吧,也好让那人满意,不要将咱们赶尽杀绝!”。
熊氏心中暗自大喜,脸上却露出一副心疼与悲伤,拭了拭眼角。
这种虚情假意做得如此娴熟、自然,让她自己也觉得惊讶。
高桦冷眼看着她一套行云流水的假模假式,心中更加恨了。
“二弟那你也放心吧,只要你我夫妻无碍,他也不会有事!”,熊氏又加上了一句。
高桦额头上的青筋激烈的跳了几下,终于点了点头。
自从这对夫妻相谈过后,府里倒有一段时间是风平浪静的,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的。
春风得意楼二楼,名叫“雅风”的包间内,梅冷正、高俊与平敢当正坐在里面品着香茗。
“高桦是装疯!”,平敢当轻啜了一口手中的茶后,淡淡的开了口。
“不过的确是成了太监!”高俊英气的脸上满是忍俊不禁。
梅冷正挑了挑浓眉“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熊氏现在与他离心离德,并且要一心利用他脱险,< 他也算恶有恶报了!”,梅冷正又接着说道。
“还不够!”,平敢当摇了摇头。
“还能怎样呢?千万别让他死啰!”
“当然不能让他死,我要他长命百岁的活着!”。平敢当一字一字的,慢慢从牙缝里挤出每一个字。
高俊想了一会,慢慢道“高桦现在底牌全无,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甚至连延续子孙后代的可能性都没有。你、你不会是想将高家赶尽杀绝吧?”他忽然想起高兴来,问得有些迟疑。
平敢当摇了摇头“我再痛恨他,却也明白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是绝不会算计到高兴身上的。”
高俊松了口气,点头道“如果、如果小妹在,她也不会同意你如此做的。”。
此话一出。房间里立刻寂静下来。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让人感到有着窒息的沉闷。
“对了,蒋小候与宫中那位长袖善舞的文婕妤暗中有往来,你们知道吗?”。梅冷正终于用另一个话题。打破了这种让人难受的沉默。
“我的人注意到了!不过却是最近。就在那晚的中秋宴。”平敢当接了话。
高俊摇摇头“外公不许我在宫中打听任何消息。”
“我觉得那位文婕妤不简单,我的人每每稍微接近她,她总是能迅速发现。并且避开。”梅冷正拧着眉头道。
“文家本就是武将之家,文家大小姐本就武艺超群。”平敢当淡声道,将身子靠向椅背。
“还有一件事,我发现每次文婕妤去找过罗昭仪后,罗昭仪便会有新的动作,竟然像是听她的命令而行事。”
“你为什么对她俩如此感兴趣?”
“因为杨树兄妹一开始是由罗昭仪的人安置的,后来就到了高府。现在杨树离奇失踪,我总觉得与罗昭仪脱不了干系。”
“那你可有发现?”
梅冷正摇了摇头,十分不甘的答道“暂时没有!她在宫外偷置的宅子也卖了。”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加怀疑杨氏兄妹才是给高桦母亲下药的人了,而药的来处,便是罗心素!”,平敢当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
“她一个内宅女子从什么地方得到如此厉害而霸道的毒药?太医诊脉都不曾诊出高老夫人中毒。”梅冷正惊诧极了。
“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刚才你说到文婕妤,所以我想……,是不是她给罗心素的!”平敢当幽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碎钻般的亮光。
梅冷正沉默了,高俊确点了点头“大胆假设,小心取证。我们可以往这方面查,才可以找出真正的凶手,为小妹洗涮冤屈。”。
“对,就算罗少卿与熊氏一门受到了惩罚,雪莹也不能背这个恶名!”平敢当握紧了拳头,又快速的吐出一口气“我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没能保护好她。如今这般处心积虑的为她报仇,心中却始终得不到平复。因为无论我再怎么做,对她的伤害都已经造成了。”他将拳头抵在额中,神情倦怠而消极。
高俊也一脸难受的样子,却鼓励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梅冷正叹了口气,他当初得知平敢当心悦张雪莹的消息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立刻明白为何平敢当会婉拒与自己妹妹的婚事,短暂的气愤还是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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