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大牢门口,见风澈立在那里,走过去喊人,“姐夫。”
他这一声,喊的京兆府尹心里一震,不自觉的抬眼看风澈。
只见风澈面色如常,就好像张泽一直这么喊他一样。风澈微微点了点头,“走吧,回家,大娘还等着你呢。”
张泽点头。
窦御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没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张泽上了战王府的马车。
京兆府尹同情地看了他几眼,并没有上前劝慰。
窦御史失魂落魄的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尾随在战王府的马车后面,一直跟去了战王府。
战王府的大门大开,张大娘和夏曦还有倩儿、虎子在前,福伯领着一众下人在后。马车停下,张泽下去,走到张大娘三人面前,一一喊人,“娘,大姐,小妹。”
张大娘和夏曦点了点头,倩儿喊他,“二姐夫。”
虎子则是直接凑到他面前打量他,“你没事吧?”
张泽摸他的头,“没事。”
虎子嘿嘿笑,“我就知道你没事。”
福伯让下人把火盆端过来,放在张泽脚下不远处,“二姑爷,你跨个火盆,去去霉气。”
张泽照做,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窦御史看着眼前的欢闹,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羡慕。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当初被堇娘捡回来,住在白家的日子才有这样的时刻。
风澈走过去,一行人进了府中。
自始至终,张大娘也没往他这边看一眼。窦御史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落下车帘,悻悻的吩咐车夫,“回府。”
大皇子派人杀了窦唯,嫁祸给战王爷的事,没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京城。
无论是茶馆酒肆,还是路边走着的行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后宫。
皇后气的摔碎了茶盏,怒骂,“窦骞这个老东西,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早在她发火的那一刻,管事太监便把所有人撵退了下去,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这句话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慎言。”
大皇子是皇后唯一的依靠,如今却被窦骞拉下了马,就要被撵去封地了,皇后正在气头上,哪还管什么慎言不慎言。
“你去,把窦侧妃给我喊来。”
既然窦骞不顾忌情分,把大皇子逼到了这一步,她也不能让窦骞舒坦喽。
在皇后身边伺候多年,管事太监自然了解她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劝,“娘娘,昨夜大皇子府才请了太医,说窦侧妃有流产的迹象,您……”
啪!
皇后又是一个茶盏摔在地上,“他窦骞既然想要毁了我儿子,我又何必留下手下留情,去叫!”
一刻钟后,窦侧妃被叫进宫中。
皇后没见她,直接让她跪在了院中。
……
战王府。
张泽好好洗了个澡,换上新的衣服,把旧衣服交给福伯去处理了,然后来到花厅。
花厅内,不单有张大娘还有夏曦和风澈。
守着夏曦两人,张大娘丝毫没有避讳地说张泽,“你坐下,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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