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和一伙兄弟正在楼门内悄没声息的蹲着,见我们下楼,立刻向我们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情况?”我俩立刻噤若寒蝉,走近烟圈后悄声问。
“朵妹子,咱们给人困住了。”烟圈一脸恼火的说,他的脸色暗沉,双眼通红,显是一夜未睡。
“什么时候来的?有多少?”迦南很镇定,轻声问。
“后半夜3点多,我们当时在院子里巡逻,就听到外面有声响,但它们好象不知道咱们在里面,只是在外面瞎晃悠,没进攻。所以咱们不能让外面的尸群查觉,这墙里有活人。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去瞭望塔向外看了下,数量太多,数不过来,但是,咱们肯定是走不了了。”烟圈表情凝重,这个爱得瑟的大叔,现在也笑不出来了。
我和迦南听了,心里一沉。
丧尸围困!我们怕是又中了埋伏了!这到底是谁?与我们有什么冤仇这么狠毒?
我拉拉迦南,两人蹑手蹑脚的向着大铁门旁的瞭望塔走去。
爬上瞭望塔,看到正在塔上监视外面情况的老吴和孟译冬,二人示意我们伏低身体,塔顶是个圆形的空间,下半部为墙,上半部为玻璃。
我俩小心的从玻璃窗底部露出眼睛,向外看去。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大墙外面的世界尽收眼底!
“这是…全城的丧尸么?”我喃喃的说。
太多了!密密麻麻的尸群散布在街道的每个角落,结结实实的把个安吉监狱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的腿都软了,这可怎么办?就算我们每个人生出八只手来,也杀不光啊!
“现在我们的优势在于,外面的丧尸并不知道墙里有活人,所以我们目前还是安全的。”迦南看我一脸沮丧,赶快安慰我。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会大家都醒了,就算大人都懂得保持安静,小孩们可不一定啊!哪个孩子一哭,我们就彻底暴露了!”我心焦如焚。
“即使它们攻城,这厚墙也不是靠数量多就能推倒的,唯一的破口是大铁门,虽然上了锁,可也未必能架住上百个丧尸拥挤,还是要巩固大门才行!”迦南立刻开始分析形式。
“最好的方法是把大货车开到大铁门里把门顶住,可是一发动汽车,外面的丧尸可就听到动静了,怎么才能不惊动它们,又能把铁门里给封住呢?”我认为还是不要惊动它们为好,最好它们在监狱外面溜达烦了,自己离开才棒呢。
一想上万个丧尸喊着号子在监狱外想冲进来把我们当成午餐吃掉,我的心就毛毛的。
其实单个的丧尸在我眼里已经毫无威胁,这就象食人蚁,只有一只又有什么可怕?一脚就踩死了。若是上亿的蚁群呢?连最凶猛的狮子也无能为力,只能活活被啃成白骨,我们这个团队的杀伤力再强,面对监狱外面布满街道的尸群,也不由自主的两股战战,没了硬拼的豪气。
“朵姐,监狱后院你没去看,那里好象要新建什么房舍,有好多砖和水泥,不如大家伙把铁门里面砌个厚墙?”老吴在旁边忽然说。
昨天到达之后,我和迦南并没跟着烟圈等人一起对整个监狱进行彻底的巡查,所以并不知道监狱后院还有这等设施,听老吴一说,都觉得妙。
说干就干!等全体人员都起床,声音一大,就容易暴露了!
老吴和孟译冬继续守在瞭望塔监视,我和老公迅速的回到楼内。
我们先把所有的男人都叫醒集合,说了外面的情况,然后立刻分成小队,去后院搬砖的搬砖,运水泥的运水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绝对的静音状态下进行。
后院的砖和水泥真不少,看样子是要盖房子,我们只需要很少的一部分就够了,男人们先闷头在铁门内挖了个坑,我不明白,迦南告诉我那是打地基,如果把砖就那么砌在地面上,墙是不稳固的。
事到如今,我们暂时也无法考虑把自己困死在里面如何出去,现在只能先把外面的威胁给封死了。
虽然砌墙无法做到完全没有声响,但外面的丧尸数量多,自己也吵吵嚷嚷的,再加上它们行路拖沓,脚在地上的摩擦声也不小,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中,我们的墙盖了起来,外面的丧尸硬是没有一只发现!
“新砌的墙要干透才够结实,我们怎么也得挺过这一天!”小超擦擦头上的汗。
这个小超又让我刮目相看了一回,小伙年纪不大,会开推土机,会打地基会砌墙,我忍不住问他:“小超,你原来是在工地上班吗?”
烟圈在旁边轻笑:“你可小看了他,他原来是部队的通讯兵,专搞无线电这些东西,可不是民工出身呐。”
我一听更奇了,“技术兵种怎么竟会这些垒墙的本事?”
小超有点羞涩的挠挠脑袋,“复员后,我被分配到市二建,单位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呗,开推土机修路这些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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