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炉就是一批。”
秦弈瞪着她:“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安安眼神躲闪:“难道先生想我数一数这个王后之称有多么实至名归?”
实至名归……
秦弈望天。
好像说得也没错……
裂谷妖王,神州人皇,冥河之主,百鸟之皇,如今加上北冥之王。
大家都有同一个王夫。
是王夫,不是王后好不好!
看小蚌揶揄的眼神,秦弈板着脸道:“我左想右想,起码少了一个蚌族公主,哪实至名归了?”
“蚌族公主只是个小丫鬟。”安安后退:“先生喜欢的不就是圣女堕落、女王俯首那味儿嘛?小丫鬟没滋没味的,还是继续进去绑那谁吧。”
秦弈捂脸。
自己这点癖好怎么人尽皆知了……话说这事情是不是哪里不对,大家好像有点误解啊,单论这一点的话说起来更像是棒棒的爱好,至于他本人的爱好,那叫全都要,这一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欺负调戏小白花,那也是乐趣啊!
秦弈凑上前去,附耳道:“之前是不是有点小委屈?”
安安目光闪烁,伸手摁着他的脸:“没、没什么委屈的,我平白得了鲲鹏意,只被说几句有什么委屈……你脸别凑这么近……”
“你委屈的难道不是,我立刻哄羽裳,却没管你?”
安安怔了一下,心中暗道这倒是真的,那会儿酸死了,不过自己应该没表现出来啊,先生已经锻炼得这么敏锐了吗?
“所、所以你知道自己偏心了吧!”安安摁着他的脸更用力了点:“我又不是没出力,什么就她旺夫啊,我……”
“你也旺夫啊。”秦弈捉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那会儿羽裳的祖先血脉被分了一半儿,心气不顺,你那时候不也没想和她吵嘴嘛,当然得先顺了她的气。可也得让你顺气呀,秦弈感谢安安此番的助力……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冲我发好了……”
里面的流苏睁开眼睛,肚子里喊了句:草。
外面安安脑子都懵了。
这货怎么进化得这么……这话说得让人心里一点气都被说散了不止,还麻麻的,好像有什么涟漪在里面荡似的。
可细想就知道,这特么是绝顶渣男啊,摆平了一个出来摆平另一个,偏偏说得圆溜无比,你甚至找不到他的错处,还得夸他放得下身段来哄人呢对吧。
“你、你……”安安说话都结巴了:“你说话就说话,表扬就表扬,嘴唇不要对着人家手指头蹭来蹭去……我、我痒……”
说着用力往后一抽,秦弈哪里肯让她抽出来,反而又握得更紧了点,整个人也随着贴上去,恰好就抵在冰封王座的扶手上。
安安也不知道该趁机遂了意,还是得听海妖的让他得不到才能惦念。总之什么意识都快飞没了,完全是本能地把小腰往后弯,另一手又去掰他的脸:“先生不、不要……我、我喊人了啊……”
秦弈失笑:“你喊谁?喊破了喉咙也不……”
时幻空间里传来羽裳的声音:“我在啊。”
安安还保持着下腰的姿势,秦弈还附身欲吻呢。
画面就此定格。
看秦弈有些小尴尬的神情,安安肚子里渐渐开始邪火乱冒,暗道死鸟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就和先生玩个半推半就的小小情趣游戏,你至于吗?
这一瞬间,海妖的什么教导都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神色变幻了几轮,最终变成了一脸媚意:“先生,安安软吗?”
声音不大不小,又如媚语呢喃,又恰到好处地传到了时幻空间里,确保里面那谁听得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