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一场,他问:“他最容易出现在什么地方?”
少妇说:“这可没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实在不好意思。我听人说过,这个传送人是个老头子,很瘦,有白发,有白胡须,常年戴一个斗笠,腰间别着一个大葫芦,听说那个大葫芦就是传送人去萧条山的法宝。那个老头子将葫芦抛起,葫芦发光,你们坐上葫芦,在空中几个起伏就到萧条山了。我也是听人说,我并不知道那个传送人在哪儿。”
孟海说:“好,我们就去找腰间别着大葫芦的人。”
孟海和夜独泓计划着,看怎么样能在金银城找到那个腰间别大葫芦的人。
夜独泓说:“金银城这么大,我们怎么去找腰间别大葫芦的人呢?”
孟海说:“可以慢慢找,至少现在我们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了,首先我们把萧条山传送人的外貌了解到了。”
他们经过这个表演场地,继续往前走。
夜独泓说:“你说我们今天能找到那个腰间别着大葫芦的人吗?”
孟海说:“今天找不到,明天找,明天找不到后天找,后天找不到,大后天找,一直去找,不信找不到那个传送人。”
夜独泓说:“找到那个传送人,就可以让他带我们去萧条山了。好激动啊,腰间别大葫芦的老头子,你在哪儿啊?”
孟海说:“你也别急,我也别急,咱们都别着急。那个老头子就在这个金银城,我们在金银城慢慢找,不信找不到。”
刚才的那个少妇过来了,她问:“你们还在找传送人啊?”
“是啊,”孟海说,“你知道传送人在哪儿?”
少妇说:“传送人就在这金银城中,他行踪不定,你们慢慢找吧。他如果爱吃鸡,你们就买一堆烧鸡放在街上,说不定可以吸引到他。我见过很多人,都想去萧条山,可真正能到萧条山的人能有几个呢?”
少妇又说:“你们是哪儿的人啊?”
孟海说:“我们来自大庄园,我们来这里是想去萧条山。”
少妇说:“哇,我听过那个地方,好有名气啊,大庄园,一说出来,人人都知道,那大庄园开始不过是几块地,现在都发展成国家了,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国家,是一个很富有的国家。”
他们在说话时,就有一个小伙子来到他们身边,小伙子问那个少妇:“请问,您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腰间别着大葫芦的老头子,头上戴着斗笠,就是萧条山传送人,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少妇对孟海说:“你看,又有人来打听萧条山传送人的位置了。”少妇对那个小伙子说:“想要萧条山的人很多,我走在街上,就时常会有人问我有没有见到过萧条山传送人,我都说没有见过。你想去萧条山,这三个人也想去萧条山。”
这么多人想去萧条山,他们都不知道传送人在哪儿。那个小伙子走了,去找传送人,夜独泓和孟海也走了,去找传送人,他们去了不同的方向,要找的却是同一个人。
在金银城的街道上,夜独泓和孟海见到人就问关于萧条山传送人的事情,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孟海说:“看来我们今天要一无所获了,这老头子在哪儿,没有人知道。我们都是运气好的人,可今天的运气可不好啊,想找老头子,怎么也找不到,如果运气好的话,就让我们立刻碰见老头子。”
夜独泓说:“你刚才说我们一无所获,我们可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知道了那个传送人的外貌,我们可以根据这个外貌,来寻找。我们已经问了好多个人了,都说萧条山传送人长着一挂白胡子,还有白头发,都说戴个斗笠,我就感觉很奇怪,那些人又没有见过萧条山传送人,怎么都知道那模样?我就寻思,肯定是有人见过那个传送人,有人去过萧条山,然后回来给没有见过的人说,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就都知道那传送人长什么模样了。”
孟海说:“金银城人口这么多,见到那个传送人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但愿我们成为那少数的人,也见到那个传送人。”
夜独泓说:“寻找传送人怎么比找远方山还费劲,从大庄园中出来时,我信心百倍,到现在,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信心了,想要到达目的地,可是前面总是一层一层的障碍。”
孟海说:“多在金银城走走,也许我们就能见到那个传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