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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以为免不了一场恶战,没想到手门弟子竟然会对她这么恭敬。
张暖红唇微勾,这样也好,倒是省事了。
“我过来就是为了归还当初从贵宗借走的东西,你们进去和宫流年通传一声。”
“借……借走的东西?”
一个守门弟子小心翼翼道:“张暖师妹说的可是三年前被盗……借走的银心果?”
张暖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另一个守门弟子连忙说道:“宗主已经给各位长老下令了,师父通传告诉我们说三年前银心果的事情就此作罢,谁也不许再提。”
“所以呢?”
那个弟子连连摆手:“所以说,张暖师妹借走就借走了吧,无需归还!”
张暖眯着眼睛,轻飘飘道:“可是我就是想还呢!”
那两个守门弟子见张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时之间犯了难,宗主都不敢让她还了,她却坚持要还。
宗主见到她怕是吓得要从宗主之位上跳起来吧。
“你说什么?张暖竟然来了?”
宫流年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连带着下首两边的长老们也纷纷震惊的起身。
“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回禀宗主,她是一个人来的!”
宫流年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有请!”
一袭红衣,半边金面,风华绝代!
宫流年整理好脸上不情愿的表情,缓缓道:“张暖,你来做何?”
张暖扯下面具,广袖轻拂,一颗淡蓝色的果实出现在了宫流年身前的案几上面。
“来还东西了,没有别的意思。宗主不用害怕。”
面容比着三年张开了点儿,五官愈发的精致,美艳明媚,俏丽无双。
当张暖将银心果交给宫流年后,自己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人情还上了,她与太虚宗再无关系,终于可以不用继续带着面具生活了。
宫流年难以置信的看着桌子上面的银心果,拿在手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结结巴巴道:“银心草百年一株,你……你是从哪里寻到的?”
短短的三年中,若是真的还能找到第二颗银心果的话,他们早就找到了,根本就不可能临到张暖。
“这颗果实还是三年前的那株银心草上结下来的,抱歉,这三年来,让少宗主受苦了。”
“你……”
宫流年拿到了银心果,最张暖的成见自然是消失了,见她对宫扶尘的称呼都变了,无奈的摇摇头。
“你这孩子。”
他叹息了一声,继续道:“银心果老夫收下了,当年你来太虚宗,行了与扶尘行了师徒礼,他始终都是你的师父,由不得你认或者不认。
你带着银心果离开太虚宗,我们虽然将你逐出宗门,但是这件事情,你师父并没同意。”
“于宗门来说,你是叛徒,如今还回银心果,你师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依旧是宗门的人!”
不管是出于何种心思,宫流年一五一十的将太虚宗中的规矩与事实说与她听,也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的。
张暖突然笑了:“就算宗主所言如实,但我回来了,对拂家或者拂轻罗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少女红唇含笑,目光戏谑的盯着宫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