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修染看着床上拂轻罗的惨状,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银针断脉,封闭六识,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会把人打的这么惨?”
“宗主,我们该如何跟观音拂氏交代?”
宫流年沉声道:“我让人去给拂家带个口信,必须要抓住凶手,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太虚宗的清誉,给拂家一个妥善的交代。”
“马上派人去敖国京城,找到凶手的行踪!”
“是,宗主!”
大殿上的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楼修染走到拂轻罗身边,轻声安慰道:“不用怕,师父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拂轻罗的眼皮子动了动,昏迷中像是正做着什么噩梦,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但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楼修染忍不住的仔细观察她的口型,怎么感觉她在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表情越来越惊恐。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没一会儿,她的双眼和嘴角沁出了鲜血,楼修染大惊,不好,拂轻罗这是生了心魔!
两指快速的点在她周身的几处穴道上,外沁的鲜血总算止住了。
“轻罗,醒醒,快醒醒!”
拂轻罗从噩梦中被人推醒,一双泛红的眸子闪动着渗人的恨意。
“师父。”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嗓子被那个贱人所伤,变成了哑巴。
楼修染喊她的声音那么小,断断续续的听得不太清,她的耳朵也毁了,已经和聋子差不多了。
楼修染自然知道她现在的惨况,将指尖搭在她的手腕的脉搏上面:“你放心他,师父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治好,你先好好休息。”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剩下拂轻罗一个人,她看不见一切,什么也听不到,还无法说话,感觉身体的整个灵魂都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漆黑的空间中。
只要一陷入沉睡,就会梦到张暖,梦见张暖用尽各种办法来折磨她,这个贱人不但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还将她害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张暖暖,你不得好死!
张暖顺利的回到了敖国京城,司徒轩因为吸收了胭脂火种,兴奋至极,这就意味着他今后可就是火属性修者了,成为一个炼丹师的先天条件也具备了。
“师父,红缨姐姐,侯渊大哥,我请你们去八方仙客吃一顿!”
司徒轩回岁亲王府,向爹娘报了个平安,揣上银子兴冲冲的来到鸿轩药堂。
“咦?师父呢?”
红缨正在给药材称重,笑道:“你师父都快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没有功夫去和咱们吃饭。”
司徒轩想到了敖国最恐怖的那个男人,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我都已经订好了,师父真小气。”
“好了,好了,老大的去处,怎么能是我们安排的了的?放心吧,我能将老大的那份一起吃了,你不用担心会浪费!”
侯渊拍拍他的肩膀,哥俩好的安慰他。
张暖没有直接回摄政王府,而是在街上饶了一圈儿,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面。
她微微侧脸,冷声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