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时候可以把自己的解药拿出来的时候,便遇到了在一旁显得分外挣扎的贺霞。
贺霞的脸色变得格外的苍白,即使敷了厚厚的一层粉,也无法让她的精神活力凸显出来。
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
她刚一进来就是分外的事情,推了一夜,挡在她眼前,想要端药的奴婢。
漫不经心的轻哼了一声,她的眼眸直视公孙玲:
“公孙玲,你是不是真的本末倒置了,她是谁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奴婢而已,仗着有你的几分宠爱,她也只不过能成为妾,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和我们之前的婚姻。”
柳安安挑眉,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浓郁的汤药。
苦涩蔓延在空气之中。
可她显得并不以为意:
“婚姻是律法所闻,律法上面已有明确的规定,可以解除婚约,只要按照相应的程序就行了,可贺霞姑娘。你一直念念不忘的话,你千万不要这样死缠烂打,以免失了身份,你说对不对?”
贺霞更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来已经不稀罕这婚约了。
苏婷婷说得很对,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虽然她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再去纠结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她只不过是一介女流,哪有这么多的事情能够如她所愿,她的父母早已经下了死书,要让她想方设法的保足自己的这一份婚姻。
她……
她当然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于是乎现在用尽一切的办法,无论是卖惨也好,还是其余强硬的手段也罢。
她一定要保足两家联姻。
况且她相信公孙家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开。
公孙玲冷起了眼眸:
“你可别忘记你做的这些好事了,要不是你的话,媛儿现在怎么可能昏迷在这里,你可是杀人凶手,要你长命都不为过,你怎么有本事在这里给我卖惨?”
柳安安倒没有想到男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浅柔的一笑,毫不犹豫的补刀,说道:
“别忘了,就算你要死缠烂打,拼了命的想要嫁入公孙府的话,也千万别忘记了一点于此,如果有七出之时的话,是会被休掉的。”
贺霞脸色一变,她又沉沉的后退了三步。
她现在的动作岂不是落实了期初吗?善于嫉妒的杜甫是不会被别人所容忍的,而且一点都没有大家家属的模样。
她强迫着自己冷下来。
只见她嘴唇讲张张合合,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柳安安不以为意,悠悠然的又吹了吹汤药,帮助贺媛蝴把汤药都喝下去之后,就把真正的解药的药丸塞到了她的口里。
等到药效一点一点的融化。
贺媛蝴便是颤抖着睁开了双眼,如从蝴蝶一般娇俏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公孙玲心情不已,赶紧的抓住了她:
“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他欣喜如狂,而这副模样映入贺霞的眼帘,却更是另一番滋味。
恐惧和嫉妒融合在一起。
柳安安要在这个时候添油加醋的叮嘱道:
“小心,可千万别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