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能,骂不行,让他喝点酒总不过分吧。
此时已不少白酒下肚,怀生早已两颊绯红,连眼神也有些迷茫,起身准备给傅斯年斟酒,一个没站稳,“噗通——”跌回座位上,傅钦原离他近,帮忙扶了下胳膊,“怀生?没事吧。”
怀生摇头……
可惜一秒,头一磕在桌边,彻底醉死过去!
傅家众人面面相觑,这酒量……
有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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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没套出几句真心话,心底又憋了口气。
“你们先吃饭,我送他去休息。”傅钦原没喝酒,早已饭饱,扶着怀生往楼上走。
到了房间,锁了门,他才抬脚踢了踢床上“装死”的人。
“行了,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确实不咋地,但也没这么少。”傅钦原坐到一侧椅子上,怀生这才睁开眼。
眼底像是被酒水冲刷过,带着点猩红色,即便没那么醉,却也喝了不少。
若是真的什么都循着傅斯年地走,怀生这身体都能被喝垮了,醉酒后人不可控,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更麻烦。
“你说你想娶人家闺女,哪儿那么容易啊,堂哥平时挺闲的,你等着吧,肯定三不五时找你交流感情。”
怀生没作声。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傅渔手中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
“那我先走了。”傅钦原可没做电灯泡的习惯,出门时还贴心把门关上。
傅渔对怀生还醒着并没表现得太诧异,“自己能坐起来?喝点水。”
烈酒灼人嗓子,只怕待会儿又干又哑,“自己能起来?”
“好像不能。”怀生此时才觉得早上射箭的后遗症逐渐显露出来,两侧上臂疼得使不上劲儿。
傅渔轻笑着将他身子稍微拽起,扯了枕头垫在他后背处,许是这般动作,让两人距离拉近了些,许是喝了牛奶的缘故,她身上还透着股奶香,说真的……
实在诱人。
“小渔……”
“唔?枕头弄得不舒服?”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学佛的人了?”
“因为今天的事?”傅渔还专心帮他调整枕头位置,以为他说的是今日在院长办公室他的那番话,几乎是把卢芳断送了。
“不是。”怀生略微靠近她。
也许是酒精催化,他难得主动,吻着她的眉心,整个屋子都透着股甜味儿。
……
直至外面传来敲门声,“傅渔?”
“妈?怎么了?”
“我来看看怀生,方便进来?”
“方便啊!”傅渔急忙给怀生使眼色,让他装睡,毕竟他是醉酒被扶上来的,要是余漫兮发现其实是假意装醉,怕是印象不好。
傅渔急忙去开门,余漫兮手中还端了碗,进屋后,打量着怀生,“真醉了?”
“嗯,爷爷和我爸太夸张了,一直给他灌酒,他酒量真的不太好。”此时的形式,傅渔只能这么说了。
余漫兮放下汤碗,“去把门关上。”
“怎么了?”傅渔看她神色忽然严肃,想起她今天的失常,关上门的同时问了句,“是不是我的体检报告不太好啊?”
除却这个,傅渔实在想不通还能因为什么?
新闻报道本就添油加醋的成分多,余漫兮又是做新闻的,根本不可能因为热搜的事恼火。
“的确有问题。”余漫兮叹了口气。
“妈,你可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傅渔看她神色严肃,也跟着紧张起来。
“……”余漫兮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似有难色,她越是这样,弄得傅渔心里越不踏实。
而此时屋内的人根本不知道傅斯年和傅钦原也跟了上来。
傅斯年与余漫兮结婚多年,自己妻子今日反常总是看得出来的,而他喝了酒,有些上头,他说要上楼,傅钦原自然帮忙扶着。
此时两人已到了卧室门口,本想敲门进入,却听得什么体检有问题,傅斯年抬起的手,瞬间僵住,屏住呼吸。
傅钦原略微蹙眉。
怎么回事?
难不成傅渔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该不会和某些狗血电视剧一样,来个什么蓝色生死恋吧。
要是真出问题,也是考验真感情的时候。
“妈,您别吓我啊。”傅渔笑容僵硬。
“这件事总归是瞒不住的,只是我不知怎么和你说,小渔啊,你……”余漫兮看向她,“你还记得你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吗?是不是有段日子没来了?”
傅渔作息紊乱,这例假有时20多天一次,有时一个半月一回,不规律,也记不清具体时间,这么想着,好似去西部调研回来至今,就没来过……
悻悻一笑,“妈,您可别吓我。”
“今天你体检的部分报告出来,医生说你腹中可能有了。”她说得不确定,其实医生检查大体不会出错,不是可能,八成就是确定的。
怀生猝然睁开眼,几乎是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余漫兮不知道他还醒着,这还没回过神,门就被踹开了……
傅斯年一身酒气,眸子也被染得血红一片,站在门口,好似阎罗能食人。
傅钦原则呆若木鸡。
心底只有一个想法:
迟了一小步,落后一大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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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爷要气得拍大腿了,真是一步迟了,步步迟了。
哎呀,好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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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管理说,是三爷正式开更一周年的日子,时间过得好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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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其实没那么长了,预计是下个月的月初正式收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