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想跟你这样!”,说着,我在那里把董晚晴的头发抓在手里,环抱着她的腰,看着她雪白如脂的臀部,我感受着她的滋味,实在受不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想拼命地要着她。
午夜的时候,董晚晴睡着了,我跟陈亮一直在发短信。
陈亮说廖勇那个时候还在酒吧跟朋友喝酒,我们商量着如何抓廖勇。
因为之前我打成兵的事情被吴明山给出卖了,结果导致证据是刑讯逼供得来的,是非法的。
后来成兵死活不再交代什么,那个自然不能作为证据。
成兵被关了一年也出来了,这样一来,抓廖勇就失去了最有力的证据,廖勇当时是作为嫌疑人,我可以报警抓他,但是到时候没有证据,他不承认,这个调查起来很有难度。到时候还是要放了他。
陈亮的意思是他来安排,廖勇用什么手段,他们就用什么手段,会做的万无一失,就算有什么,到时候,他来搞定,必须要让廖勇尝到辣害。
忍让是没有用的,廖勇不会放过我们。
董晚晴睡前跟我说她正好要去美国参加一个研讨会,她想带我一起,带我去硅谷参观一些知名科技公司,去美国的生物科技研发中心,还有医疗中心,参观学习。
我想在去美国之前,把廖勇的事情给解决了。
那天晚上,我把事情交给了陈亮。
一星期后,我们办好了去美国的手续,我们决定从美国回来就举行婚礼。
陈亮意思是等我们去美国后再动手,结果陈亮他们没有动手,廖勇被打成了重伤,而且不是一般的严重,说成了植物人。
陈亮跟我见面说千真万确不是他们干的。
这就让人感到奇怪了,不过又想,也许廖勇还得罪了其他人。
他是罪有应得。
这样一来,也用不着我们了,家里和公司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我和董晚晴去了美国。我想借机去学习考察下,做生意必须要见识世面,了解医疗器械以及周边行业的最前沿的动态,无论生物科技,还是医疗器械都离不开科技,而硅谷是全世界商业和科技的中心。
跟董晚晴一起去美国,我是开心的。
我们坐的是最豪华的头等舱,很舒适,封闭的空间,可以躺着休息。
董晚晴跟我讲了很多当年来美国时候的事情,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个时候,我在上海坐的飞机,飞机还是很普通的,我坐在上面很害怕,害怕飞机会掉下来,而且当时也没有行李箱,是一个很大的包,需要托运,总担心包会不会丢掉,一上飞机后,我就哭了,那种心情根本就控制不住,我看人家把挡板打开,我也打开,看着到了云彩里,看着下面的城市,我又欣喜,又想家,两千多美金,紧紧地护在胸口,放在衣服最里面的,贴着胸,手一直在抖,害怕被偷了!”
我吻了下她,她感慨地说:“那个时候想要是有个男朋友一起去就好了!”
“你当时答应杨思豪,他可以跟你一起去啊!”,我说后,董晚晴皱起眉头说:“我不喜欢他,我想跟喜欢的人一起去!”,说着,董晚晴也吻了我下说:“我还开心,可以带着我的小男人重回斯坦福,啊,这时光太美好了,所有的磨难都不要来了,上帝啊,阿门!”,董晚晴在那里点了下额头,又在胸口两边点了下,很是可爱。
那次美国之行,通过董晚晴的介绍,我认识了一家风投公司的负责人。
那个时候,我深刻地感受到董晚晴的能量,那算是我们公司很大的一个飞跃。
我的一生似乎都在受董晚晴影响着,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