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梨花白真不错。
魏荣又喝了一杯,吐了吐舌尖:“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装模做样的问我作甚。”
“听你亲口说自然不同,也是给你机会。”曾江顺着魏荣的话道。
“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身外之物而已,你不用在乎,重要的是我这个人,绝对如假包换,不会错。”魏荣拍了拍自己,信誓旦旦道。
曾江一脸难以理解,不过并未打断魏荣的话。
魏荣又喝了口酒,然后才迅速道:“好吧,好吧,其实就是你脚上的鞋子,不是我做的,就这一件没有别的了。”
魏荣一口气说完,总算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想骗人的。
曾江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不是她做的,就她那个绣工针法,怎么可能做出针脚密实的鞋子。
只是,这是她送的,是她的一份心意,又是七夕节,他自然是高兴的。
其实那些大家闺秀也并非人人都擅女红,厨艺,送给男方的东西多是出自府中绣娘之手,这种事心照不宣就是了。
不过,她那句就这一件,没别的了,倒像是欲盖弥彰了。
“你确定,没有别的?”毕竟曾是大理寺少卿,他的祖父,父亲都曾在刑部任职,刑讯逼供是祖传的本事。
“啊?”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在家里埋了眼线?
“要不要再喝杯酒壮壮胆?”
“我要壮什么胆,又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我让他去。”魏荣脱口而出。
曾江哼了一声,他?又是那个表哥吧?以为魏铭回京他的机会就来了?
“你哼什么?”
“自然是不屑,自不量力,自取其辱,以为多跑几趟就能改变心意,凭他比我官职低,凭他比我赚的少,凭他比我蠢?”
“你这样说不好吧?”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
曾江这简单粗暴的坦荡倒是让魏荣有点哑口无言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背地里说人坏话有点不太大度吧?”
曾江给自己倒了杯酒:“这种事还要讲大度吗?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讨厌他,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牵扯,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感情还要讲老祖宗的礼让谦和,以为是孔融让梨吗?”
魏荣:“……”
他看魏荣一脸呆滞,抿了口酒:“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说的也都是实事,没有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他,也不违反大齐律例,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你说,是不是?”
魏荣下意识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曾江的这个思路她还真是……一般人想不到。
而曾江却还嫌不够似的,说到这里,他又看了魏荣一眼:“何况,你表哥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神情仍旧镇定,然而声音的末尾里还是不自觉带上了一点酸溜溜的意味:“他要是当初把事情处理的明明白白,也不至于错过你,如今这样上蹿下跳不是让你难做吗?”表哥什么的最讨厌了。
“……”
魏荣虽然认同这个说法,但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下:“其实你没必要对我表哥这么大敌意……”他去魏府频繁未必是因为她。
“难道我还要感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