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的。
曾大人:“……”
曾夫人看了曾大人一眼:“就是魏家丫头了,改日我便上门提亲。”
“夫人,会不会……太仓促了。”曾大人笑着低声道。
曾夫人看夫君如此俯下低做小也是不忍心,夫君是她表哥,从小一同长大,婚后又对她极好,除了江儿的事,他们夫妻从未有过矛盾。
“你呀,虽然处处都好,但在仕途上的眼光比儿子还是差些,你看看你,儿子虽然官品比你低,可朝堂什么事比你看的明白,江儿虽然功利心重了些,但眼光绝不会错。”曾夫人劝道。
夫君是自己选的,儿子是自己生的,这两个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但若选夫君,还是会选夫君这样的。
就她家儿子这样的,老成持重,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像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所以,他看上的人,绝不会差。
曾大人虽点头,但心里却是有些委屈,这让他怎么和冯大人说,这事闹的。
唉!
这哪是养了个儿子,这是养了个爹,夫人平日最是温柔贤淑,就去了一趟儿子书房,态度就变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江出了府,外面的太阳正大,他闭目坐在马车里,不久后马车在一家茶楼停下。
曾江从马车里下来,到了定好的包厢,赵毓已经在等着。
“怎么这么晚。”赵毓没好气道,他这都喝了两湖茶,吃了一碟的花生了。
“什么事?”曾江在赵毓对面坐下。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你这两日都找不到人,不是去找你的魏小姐了吧?”赵毓调侃道。
他和六妹妹的婚约是自小大家就知道的,他还真没想过,除了六妹妹他会娶谁。
曾江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吧。”
淮王一气:“我今日的确有重要的事要亲自问你。”
曾江自顾自的喝茶,等着淮王接下来的话。
“你不是一直挺看不上上官峰的,怎么突然让我多听他的意见,有事找他商议?”
赵毓看着曾江,曾江喝了口茶不惧和他对视,语气不明道:“你知道了什么?”
赵毓并不和他打什么太极,两个人太熟,试探和玩弄心计反倒伤了情分。
“你知道上官峰这个尚书的位置坐不久了吧?想借我的口和父皇说,是么?”赵毓将视线重新移到曾江的面容上,冷静与平日无异。
“这次护卫便是我不请奏父皇让你参与,你也早有打算了是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赵毓连连发问道。
曾江抬起眸子,目光依旧深沉:“不是我要动这个位置,是太子殿下。”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是太子的人。”赵毓逼视着曾江的眼睛,一副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架势。
曾江并没有立刻回答,须臾,淡声道:“我不是谁的人,我做事只看他该不该做,利益有多大,而我需冒多大风险,风险更大还是利益更大。”
“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对父皇是忠心的。”赵毓压低着声音,但明显有隐忍的怒气。
他知道朝堂的残酷,但这和他参与进去,并成为残忍的一份子是有区别的。